因为她娘死于“意外大火”,
她爹死于“纵火自焚”,
她重生成的卢梦令,也死于“纵火自焚”。
命运就是这样的弄人啊。
话说,她的师兄弟们应该不会把她的遗体送去火葬吧?
孟令摇摇头,将念头甩去抬脚离开。
就寝时分,孟令洗浴完回到寝房,却见床头点着盏灯,南奕正躺在床上看书。
她不满道:“你怎么不睡耳房了?”
“凭什么我去?你怎么不睡耳房!”南奕冷眼扫来。
不好好待在武院,回来还跟她抢床!孟令甩了个白眼:“我去就我去。”
“站住!”南奕的声音明显多了一丝怒意,跟他睡一张床有这么难受么?
哦,得,他想起来了这女人满脑子想着跟他和离呢,那就她爱咋地咋地吧。
他最终只阴沉道:“别以为母亲站在你那边就可以有恃无恐,我已经吩咐过余良了,你出门必须有他跟着。”
“好可以没问题。”孟令敷衍地应道,果断往外走去,眼睛瞥见架子上摆的一个金皿,“这个假货还留着干啥?”
“余良不小心买错了,”南奕瞅来一眼道,“那个是真品。”
是真品?
孟令眯了眯眼,这个混在假货堆里的真金皿,做工好眼熟。
她拿起金皿上下里外审视一番,这玩意儿没有署上匠人的名与日期,看不出是谁什么时候做的。
南奕奇怪的打量着她,“怎么,你又看出一朵花来了?”
“没,就是这假货做的还挺别致。”孟令将金皿放下,转身离开。南奕没有看到她眼中的兴色。
次日,孟令如旧在寅时苏醒,将自己收拾完毕后南奕也起了床。
看来南奕是没忘记昨晚说要教她武功的事,“跟着我做吧,我怎么着你怎么着。”一副你有求于我我厉害我说什么是什么的表情。
孟令又给了他一记白眼,但做起动作来毫不含糊偷懒。一番基本功热身下来,就连南奕自己也能冒汗,更别提孟令现在的身体了。
“这么有干劲?”南奕讶异道,“我的热身算做偏多了,武院里大多同窗做的差不多是我一半就够受了,你居然能跟着我一直做完。”
小样儿,要是姑奶奶本尊还在,你丫武试的时候指不定还得我监考呢!
孟令腹诽,尚有些微喘道,“希望南武秀才能看到我习武的决心,所以当然要积极一点咯。”
这么坚定的要习武做甚?难道有他在还不够么?
南奕心里莫名不爽,这个想法乍然冒出,他又微有些自嘲。
想起来了,这女人是决心坚定的要离开他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