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字大通,汉初功臣梁邹孝侯武儒第十五世孙。
二十八岁被举为孝廉,封为定西将军,俸八百石,四十岁任苇泽关守将一职。
弟武亨任常山真定令,一文一武把持着中山,使得武氏常山堂一跃成为常山郡最大的势力。
两日前,当武瑜骑着快马,一头扎进真定县衙门时,众衙役都吃了一惊,这不正是失踪了五六日之久的县令之子吗。
“大郎君,您这些时日都去哪了?”县尉立即迎了上去。
“滚开,家父在哪!”武瑜毫不客气的推开县尉,径直进入了县衙内堂。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面带潮红的从里屋,手忙脚乱地走出来。
看到武瑜后,兴奋的说道:“大郎,你终于回来了,为父不知派了多少人去寻你,可惜都找不到,你不知道为父心里有多着急……”
这时,武亨身后的房门,估计是出来的太急,没有掩好。
武瑜正好从门缝里,看到了里面的春光。
好家伙,这是要一个打十个啊!
不对,特么的,这不是我养的舞姬吗!
武瑜看着面带潮红的父亲,气不打一处出来,心道:
你着急?
着急个锤子,你这是急着再生一个吧!
“父亲可真是老当益壮啊。”武瑜阳奉阴违的说道。
他被绑架的这几天吃尽了苦头,而自己的父亲却在这颠鸾倒凤,不干正事,着实让他心寒。
被自己儿子撞破了好事,武亨只是略微有些尴尬,却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为父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只是贼人行事太过隐秘,没有丝毫线索,万幸我儿能平安归来,来来来,随为父前往祠堂拜谢祖宗保佑。”
哼,努力吗?
你把「努力」的方向弄错了吧。
武瑜心中暗怒,却没有发飙,只是一脸严肃的对武亨说道:
“父亲,别的事暂放,现在有一件大事即将发生,若是处理不慎,恐怕全族顷刻间就有覆灭之危!”
看见自家亲儿子说得如此信誓旦旦,武亨也有些紧张起来,拉着他到了书房,屏退了众人后。
武亨皱着眉头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我儿如此紧张?”
武瑜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绢,等武亨看清上面印的那八个大字后。
他瞬间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抢过来,用肥硕的身躯将它一把捂在怀里,还小心翼翼的跟做贼一样,查看了门外有没有人。
“该死的!大郎你这是从哪来的?”武亨皱着眉头问道。
“井陉县苍岩山,黑山贼要造反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