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王氏怒不可遏!
邵保年道:“娘,您先别生气,我有话要问五弟。”
“你想要什么就问!”
相比小儿子,她更喜欢聪明稳重的大儿子。
“陈氏说你赌博,是真的吗?别撒谎,撒谎我也能去镇里查出来。”
“关你屁事!”邵保福最不服地就是邵保年,同是娘的儿子,凭什么娘将最挣钱的布店给了三房,只给他们五房一个不挣钱的胭脂铺子。
铺子早就入不敷出,他才想着赢点钱填补账面上的亏空,若是给他布店,哪有这么多事!
王氏一愣,立马将注意力转移到邵保福身上,铁青着脸问道:“还不快说!是不是赌博了!你这身伤是不是被赌场的人打的?”
邵保福张了张嘴,还想撒谎糊弄过去,可是看了一眼一旁幸灾乐祸地邵保年,气闷不已,他若说谎了,邵保年定会拆穿他,后果更严重。
只好有气无力地将事情道来,自然,隐藏了他要卖掉陈氏的事。
他不提,陈静宜也没提,不管她是不是受害者,被人绑架,她都会受到名声上的牵连,
仇,肯定要报,但没必要惹上麻烦。
“蠢货!你个蠢货!”王氏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胀。
“娘,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救救儿子吧!”
扯开遮羞布,邵保福哪里还在乎面子,手脚并用地往王氏脚边爬,涕泪横流地哀求。
只要能保住他的手脚,保住命,面子算什么。
王氏气的手颤抖不止:“你……你,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蠢货!”
“娘!我错了,您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