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望着手里的信封,感觉有些灼手,他苦笑道:“我能把这战书扔了,然后装作不知道,不去赴约吗?”
大丈夫,能进能出。
“可以!”桓玄点点头,“我很负责的告诉你,那样你会死得更惨。她可能堵在教室的门口,将你暴淬一顿;还有可能找到你家,直接当着咱闺女的面,将你打得谁都认不出来。”
“……”
唐牧苦笑着摊摊手,“看来我只有赴约,与她一战了!”
桓玄轻轻地拍了拍唐牧的肩膀,“汝死后,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
“滚!”
唐牧轻吐出一个字,又眯着眼笑道:“下午的决斗,咱们兄弟一起去!”
“你想干嘛?”桓玄的眼皮微微抽搐了几下,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只是给你下了战书,又没有约我决斗。我去干个鸡毛啊?我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她玩弄致死。”
唐牧眼神之中闪过智慧的光芒,笑道:“她下的战书上只是约了时间地点而已,又没说单挑还是群殴?”
桓玄急道:“废话,当然是单挑啦。”
“嗯?我怎么感觉你很期待我和她单挑?”唐牧凑到桓玄的面前,严肃地问道。
桓玄嘿嘿一笑,点了点头,“没有,没有。”
唐牧倒是没有理会桓玄的心口不一,只是笑得愈发灿烂,“如果她说单挑,那就她一个人单挑我们;若是群殴,我们群殴她一个。所以,不论如何,你都要跟我一起去。没毛病!”
神踏马没毛病!
桓玄没好气地翻个白眼,“牧哥,你这样真的好吗,良心不会痛吗?低头看看你的脚下,那是碎了一地的节操。”
“节操能当饭吃吗?你若是想要节操,我可以便宜点卖你,一金币一斤,如何?”唐牧满不在乎地撇撇嘴,“节操与性命相比,根本无关痛痒。咱们做男人的啊,要学会能粗能细!”
“嗯,倒是这个道理。”桓玄低头想了会,终是赞同地点点头,“嗯?能粗能细?牧哥,你这绝活厉害,改天教教我?”
唐牧摇摇头,“你的冰魄银针已经足够细,再细的话,就不能见缝插针了。”
桓玄抬头望天。
他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这个老污龟。
我不认识。
唐牧哈哈大笑几声,伸手想要揽住桓玄厚实的肩膀,却发现这肩膀太长。
而他手短,够不着。
蜜汁尴尬!
唐牧只能无奈放弃,露出个尴尬又不会冷场的微笑,“既然你觉得有道理,那下午的时候,咱们一起赴约,兄弟齐心,其力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