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王从花丛中直起身张开手,看了一眼又哎呀了一声,俯下身放掉蝼蛄继续找蛐蛐。
“是个蝼蛄,没赢没赢。”
而被崇王这么一吓,李承意看见的那只蛐蛐也不见了,她只能安慰自己说不定那也只蝼蛄。
但还是很生气。
李承意在崇王面前都是肆无忌惮的,她张口撒娇似的责备崇王:“都怪父王刚刚一惊一乍的,把我的蛐蛐都吓跑了。”
崇王也不恼,只是哈哈哈的笑,顺道喝住了几个想帮忙的下人。
李承意只能再次仔细观察,再次一扑,终于逮住了只大蛐蛐。
李承意手张开了一点缝,确认是只黑褐色的蛐蛐,不是绿色的蝈蝈也不是骗了崇王的蝼蛄。
李承意站起来大喊,头上还顶了几根枯枝败叶,形象全无:“父王,我抓到了!是只大蛐蛐。”
崇王紧随其后:“父王也抓到了,走我们去亭子里比比大小。”
两父女就像逃难似的身上沾满了泥点子,李承意的衣裳也刮破了一点。
下人早就在亭子上摆好了蛐蛐斗坛,崇王将蛐蛐放进去,李承意才放进去。
一大一小两只蛐蛐,李承意抓的足足比崇王抓的大上一倍。
不止个头大,李承意抓的那只更是神气十足,崇王的那只嘛……
“父王,你的蛐蛐怎么蔫蔫的?”
李承意凑近去看,像是病了。
崇王随口糊弄道:“可能这只蛐蛐昨晚没睡好吧。”
废话,在他手里不知道捂了多久,能不蔫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