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可是血气方刚的正经男淫,怎么可能有那种杂志!”富江义正言辞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理纱好奇道。
“哦,我准备了一些黄瓜。”富江一脸坏笑。
理纱捂着额头:“我就不应该问你。”
“你想什么呢女孩子都喜欢保养皮肤呢。”富江翻了翻白眼。
或许是因为女监牢比较空荡荡的原因,蛇喰叁和蛇喰肆的牢房靠的比较近。
一个摆满了小石子制造的赌具,除了干树叶做的扑克和骰子以外,富江甚至不认识其他的赌具是怎么玩的。
没错,蛇喰叁是一个嗜赌如命的家伙,就算是饭桶里的最后一粒米饭,她都想着要赌一把,没有赌注就把自己的身体压上,让富江深深怀疑这家伙就是把自己输给了大蛇丸。
至于蛇喰肆,就更加疯狂了,牢房里摆满了从狱友那边撕扯下来的长发,织成的毛线玩偶,每一个都是这么惊悚恐怖,毛发上还沾着暗红色的鲜血,大晚上直勾勾的盯着几人,让人背后发凉。
四个理了短寸的女囚徒哆哆嗦嗦的看着蛇喰肆的牢房,哪怕她人不在了,曾经带给她们的恐怖还是让她们心有余悸。
蛇喰肆很喜欢用头发编织玩偶,她们这些狱友就倒霉了,经常被扯掉头发,无论怎么警告,无论怎么惩罚,她都依旧保持着这种恶习。
无奈之下,典狱长只能把大半个监狱的女囚徒都剪成了寸头,就这样,蛇喰肆也不怕麻烦,还经常拿着一厘米一厘米的短发,拼接起来织娃娃。
富江并没有真的带黄瓜,被成为“樱鼬”的鼬已经业务熟练的给几个女囚徒下了幻术。
捂着湿露露的囚裤的女囚徒夹着大腿,争相恐后的交代出了包括蛇喰玖在内三人的生活情报。
至此情报工作结束。
在典狱长深深的鞠躬中,三人离开了木叶监狱。
“你确定要这么做?”木叶值班的医疗忍者瞪大了眼睛,挖了挖耳朵,确定自己不是睡多了听错了。
大半夜过来治疗断手的人不少。
但是要求给自己好好的胳膊做截肢手术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当然确定,不过最好能有麻醉一下就好了。”富江忽然也有点紧张。
“呃,麻醉当然有,但是你真的要把自己的左臂摘下来吗?”医疗忍者第二次确认。
“你能保证我的手能保存完好,接上去之后不会影响一些上下快速移动的小动作吧,别误会,我怕胜利之后摇香槟的时候动作不够流畅。”富江同样再三确定。
“我们的驳接手术已经非常完善了,特别是这种自主截肢,我还能保留最适合的手术状态,不过你确定要切下来?”医疗忍者还是不敢相信。
“好了,又不是切第三条腿,别婆婆妈妈的,动手吧,尽量模仿成被武器一刀斩断的样子。”富江伸出左臂,死死的咬着牙齿,别过头去,不忍心跟自己前女友的别离。
一阵冰凉的揉捏触摸之后。
富江一下抓住了理纱的手,痛嚎声响彻了治疗室。
“还没动手呢,你嚎什么?”理纱狂翻白眼。
“好好吧”富江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果然还在,刚刚只是麻醉和划线而已。
就在这时,寒光一闪。
鼬无情的落刀,不差毫厘的落在了医疗忍者划线的位置。
富江的左臂落下。
“啊啊啊啊白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