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浓的酸味,你是不是把醋打翻了?”理纱翻了翻白眼。
富江抠了抠鼻屎,一副等着瞧的样子,转身离开。
看着富江光着屁股还得意洋洋的背影,理纱捂着额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刚刚那个人是宇智波富江吧?”风间公子神秘的微笑。
“啊呃?你们认识?”理纱瞪大了眼睛。
“虽然不认识,但是宇智波之耻的风言偶尔也在饭后听人闲聊过如今碰面还真是如同传说中一样的潇洒不羁。”风间公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真是的”理纱捂着额头无话可说,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不当警务员来当牛郎了吗?”风间公子又问道。
“呃是啊”理纱勉强回答。
“你们两个关系很好吗?”风间公子好奇道。
“是啊是我的”理纱忽然有点不知道怎么描述富江。
叔叔?虽然是二叔没错,但是他那没脸没皮的样子,从来没把他当过长辈。
邻居?这也太陌生了,而且他们是前几年搬迁族地的时候才住一起的。
“我知道了”风间公子微微一笑:“好像他很在意你?”
“大概是吧第一天上班,可能有些担心”理纱捂着额头,过来看看就看看,干嘛光着屁股来
“可不像是担心那么简单呢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年龄差的好像有点多。”风间公子好奇道。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十年前,那时候他还是警务部队的精英小队长”
理纱又有些欲言又止。
“哦?我就觉得你们不是简单的舞姬和牛郎呢是来高天原查案的吗?”风间公子仿佛看穿了一切,笑了笑。
“呃被发现了吗?算是吧”理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方便说说你们的故事吗?”风间公子倒了两杯清酒。
“其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反正暴露了,理纱干脆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
“三战快结束的时候,我父母都被征召上了战场,他们不是很厉害的忍者,刚上战场没多久就牺牲了”
“哦非常抱歉,那些年大家都失去了很多亲人。”风间公子遗憾道。
“那年我才六岁,我只记得临走之前妈妈告诉我,如果晚上一个人害怕的话,就要抱紧猫咪玩偶”
“我真的很害怕上学的时候,班里的同学和老师每一个都特别阴暗压抑,因为听说如果战事再不顺利,六七岁的孩子都要上战场,十个人里只有一个能活着回来,特别是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我都特别害怕”理纱咬了咬嘴唇。
“我一直把猫咪玩偶藏在书包里,晚上也要抱着睡觉,它就像父母的寄托,没有它,在那种环境下,我甚至觉得自己没办法呼吸”
“后来有一次它不见了,不知道是被偷了,还是我自己弄丢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最后只能去警务部队找警务员帮忙”
“但是那段时间,警务部队都忙着维持治安,抓捕间谍,每天忙的不可开交,根本不会来管我这个小女孩丢了娃娃的事情,被呵斥了几声别捣乱,大家都很困难,作为忍校的学生,就要学会忍耐之类的话”
“我恳求他们,那时候富江是一名出色的警务部队警探同样忙的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只是在部里看了我一眼”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哭,他却带着一脸疲惫的笑容到我家里来找我,说要帮我找猫咪布偶”
“他告诉我每个人心里都有最重要的东西,无论是不是忍者,忍者之前,大家都是人”
“我们还有三丸一起找了很久,那个时候三丸还不是这么胖,也不沉迷猫薄荷和木天蓼,它还是一只出色的忍猫,我们一直找到快天亮了”
“虽然还是没有找到,但是我好像也不是那么在乎猫咪玩偶了。”
“我出生在战争年代,从没有见到过这么快乐的人”
“所有人都被战争的阴云笼罩,爸爸每天哀叹自己实力不济,却要被送上战场,妈妈也每天愁眉苦脸,他们上了战场,我该怎么办。”
“我感觉那些年里,整个木叶都是灰暗没有色彩的同学们都要拼命训练,老师也天天给我们压力,告诉我们只有拼命训练,才能从战场活下来”
“我几乎快要忘记笑容是什么了。”
“只有富江是那么快乐,而且还能给人带来快乐”
“我们相处就只有那么几天,我就决定,一定要成为富江那样的人”
“虽然等我毕业,申请去他那个组的时候他却成了一个每天颓废又没干劲,只会打牌看黄色杂志的油腻老色鬼特别最近还学会了用脚趾头抠鼻屎”理纱无奈的摇了摇头。
“呵呵男人三十岁之后就容易这样。”风间公子勉强笑了笑。
“咦”理纱忽然吸了吸鼻子:“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
“不好意思,刚刚憋不住,拉裤裆里了。”风间公子不好意思的侧过脸去。
“啊咧!!!!”理纱满脸都是疯狂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