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朝进入自己集团的领域内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阳光明媚的海岛度假区。花朝下意识扶好了自己脸上牢固的白色狐狸面具,调整好自己的气场,便只身一人踏入其中。
不远处正躺在沙滩椅上悠闲乘凉的真人敏锐的往声源望去,“花朝雷达”竖起的他一下子带上了天真的笑容朝着花朝招手,“花朝~你来啦!”
花朝步伐稳健,然后走到了漏瑚与花御的身边,想到了咒灵花朝的记忆,有些不悦的说:“真人,又擅自出去行动了?”
漏瑚最喜欢看着真人被花朝训斥的场面了,他不紧不慢的在边上添油加醋:“这小子可不止这些。”
“哈?漏瑚你又在说什么啊!”
真人有些不愉快的鼓起了脸,但他也没忘蹦跳着到了花朝的边上,看着花朝带着面具的模样,开始嘀咕起来,“花朝怎么总戴着面具啊。”
身为反派头目不戴面具等着被人满大街通缉吗?再说了她现在不想戴都得戴了!
花朝完全没理会真人的嘀咕,反而朝着花御开口道:“花御,今晚的行动准备好,你和我一起出发。”
属于大自然的咒灵自然明白花朝的意思,但是他却会秉持着保险的态度再次询问:“花朝大人,尸骸到手后准备做些什么?”
“五条悟的弱点到手后,”花朝脑中思绪瞬间滤过,她沉吟片刻,便把目光投向了真人,“加上真人的‘无为转变’,把尸骸恢复到最完美的时刻,我便可以运用‘傀儡谭’操纵她。”
傀儡谭,咒灵花朝的能力之一,是可以自由的操控尸体,能以她的意识为转移。
“然后就去吓五条悟一跳吗。”漏瑚在旁边难得的表现出了跃跃欲试。
花朝点了点头,就在她刚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他们的领域内又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从门外踏入此地的男子穿着袈裟,细长的眉眼总是带有些许若有若无的韵味,他目光很快便投向了几位咒灵中央的花朝身上。
随着男子与花朝之间越来越短的距离,花朝虽然早已在心里做好了准备,可是与记忆中所见的感觉不同,眼前真实的夏油杰出现在眼前,花朝还是慌张了一瞬。
可是咒灵花朝的思维无一不在告诉她:眼前的男人非常讨厌,需要警惕,不可轻易信任。
这位夏油杰并不是花朝集团内的一员,他与花朝他们只是因为目的一样,所以此时正处于合作阶段,咒灵花朝面对真人他们的态度可以算的上是面对伙伴的态度,可是当面对夏油杰,一直抱有存疑。
所以花朝就派自己算是信任的里梅潜入夏油杰的身侧,随时汇报消息。
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尽管他现在算是诅咒师。
而在五条花朝的记忆里,夏油杰却是五条悟身边的挚友,现在果然还是叛逃了吗?
等夏油杰站定在几位咒灵的身边,注意到他们原本正在谈论什么的模样却因为他的出现而默契的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有些若有所思,但是面上却维持着淡然的笑意,“花朝。”
对方朝花朝点头示意,似乎想要听花朝对他说些什么,花朝则是维持着不近不远的态度,目光却是注意到了夏油杰头部与以往不太一样的疤痕,沿着额头的一圈,深入发丝。
咒灵花朝并不会在意的地方,现在的花朝却会在意,她不可察的停顿了一瞬,然后也朝夏油杰点头,“夏油,是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吗?”
夏油杰维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在真人看的不耐烦刚想问候几声时,夏油杰眸光朝真人瞥了一眼,便徐徐开口:“两面宿傩的手指,现在被一位叫作虎杖悠仁的高中生吞食,咒术界那边似乎有意要让他做为两面宿傩的容器来压制两面宿傩。”
“…两、”花朝刚听到这个名字几乎以为自己听力出了问题,“…原来是两面宿傩。”
她瞬间抑制住自己内心几乎都要懵了的状态,面上不显,反而像是陷入了沉思。
所以咒灵们开始和夏油杰询问起具体事情发展时,夏油杰不经意间看了带着狐狸面具的女子一眼,对方像是正若有所思,应该是在想什么计谋了。
而被以为敬业想计谋的花朝却是几乎化为呐喊模式,她真的很想去询问系统这个剧本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之前的一部白月光剧本的男主啊!!
似乎想到了两面宿傩的白月光剧本,还好现在她戴着面具,不然她真的维持不住她的表情。
两面宿傩是她遇到过最烦、最难攻略、最讨厌的男主没有之一!
她只想当个白月光,等给男主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就死遁,这个两面宿傩倒好,开局好几次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并助她提早死遁了!
害的她剧本都重启了好几次,总算凭借着顽强的精神把这本剧本走完了。
唯一让花朝扬眉吐气的时刻就是她在两面宿傩面前死遁的时刻!那狗男人脸上的表情真的都可以让花朝吃下好几碗饭!
以前你对我爱理不理,甚至见我就杀见我就嘲讽,现在你对我高攀不起,我还要在你面前惨烈死遁,让你痛心疾首。虽然不知道两面宿傩有没有痛心疾首,但是最后那表情还是愉悦到花朝了。
夏油杰口中的两面宿傩不知道是不是她白月光剧本里的那位,如果真是的话,她一定会好好教育两面宿傩一番,反正她现在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反派花朝。
等到大家商量了一番,最终还是以花朝所说的看机行事而结束了这一次的讨论。时间也很快到了花朝准备与花御执行计划的时刻。
夏油杰很早就离开了,花朝和花御正准备出发时,一旁无所事事的真人撒娇了起来,“花朝,我也想去~”
“你是想去玩吧。”漏瑚虽然心里也想去,但是看见真人就损一句的习惯还是没改。
花朝眉头都没动一下,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真人,给我好好待着,以后不要擅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