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儿乖巧道:“吃过了,娘亲煮了粥喝。对了李爷爷,您那有清河伯伯的针灸包吗?能不能借我看两天呀,我也想学医呢。”
李爷爷儿子去世好几年了,如今提起他来,早已没了往日的伤感,见还有人挂念他,反倒有些高兴:“你一个女娃,怎么想学医?学医可是很苦的啊。”
李清河当年那身医术,是向十里镇一个道观的道长学的,学了有六七年。因他医术了得,渐渐在镇上有了些名气,经常被镇上一些富庶的大户人家邀请去看病。
“瑾儿不怕苦,瑾儿也想像清河伯伯那样,给人行医治病。”李瑾儿说的一脸认真,把李得水都唬住了。
“你爹娘舍得?”李得水记忆里,中医是很苦的一门手艺,而且对人的要求极高。
他记的儿子曾说过,学医不仅要肯吃苦,还需要一定天赋。
道观的老师傅,在收徒前会考察很多东西,直到考察满意了,才会收那个人为徒,教他医术。
十里镇包括李家村,这些年想拜道观师傅为师的数不胜数,可这十多年里,他总共就收了两个徒弟。
“只要瑾儿喜欢,爹娘自然是舍得的。”说完,她跑上去拽住李大爷的胳膊撒娇道:“李爷爷,您就借我看两天吧,求您了。”
李瑾儿当年之所以年纪轻轻就被作为特殊人才招揽进有军方背景的公司,除了她炼药的天赋惊人外,一手针灸术更是出神入化。
她的家族本来就是中医世家,爷爷是有名的中医师,爸爸是省内最大医院的主治医生。而她作为李家长女,从小就继承了李家医学天赋,机缘巧合被在外游历的杏林国手看重收为弟子亲传针灸术。
如今家里躺着个中毒的病人,虽然身份很可疑,但毕竟救了他们一家子。她这人向来知恩图报,也不喜欢欠债。
这次来李爷爷家,就是特地来借针灸包回去给那人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