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可不记得她曾经拍过这种照片，手指往屏幕上一戳，时间显示不过二十分钟前，正好是五条悟在厕所里的时候。

夏油杰见岁岁脸色不对，赶在她开口之前抚上她的胸口帮她顺气，一脸关怀体贴地说：“别生气，生气会变丑，我心疼。”

这特么是你的身体你的脸你当然心疼啦！！！

“夏油的遗言说完了，五条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劝你少说点，对你的手机说声晚安就行了。”

岁岁删掉照片，结果删完一张还有一张，她点进相册里粗略看一眼至少有十几张她自己看了都要脸红的自拍，手一划全部干净利落地清理掉。

五条悟毫无悔改之心甚至一脸的天真单纯，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大惊小怪，口吻相当大方地说道：“你也可以对我的身体做这种事啊！不用害羞我不介意，只要你开口，多的是机会让你拍。我也没什么别的要求，你藏好我的私密照别泄露出去就可以啦，毕竟我可不想扰乱艺术市场的价格，被拿进国立博物馆里展览。”

他骚得连夏油杰都帮衬不了，杰哥默默别过脸去充当路人。

“怪不得你们上厕所没纸，这全都是报应！下次没纸我再也不帮你们送了！”岁岁把手机往前狠狠一摔，五条悟稳稳当当接住。

看着五条悟将手机揣回兜里，她突然惊觉失策不该把手机送回去，指不定他又故技重施接着拍一些乱七八糟的照片。

“手机给我。太危险了，不能留在你身上。”她转而向夏油杰伸出手，“你也是，统统没收。”

五条悟对她的不信任报以轻蔑一笑，抱住她的胳膊贴上来，刻意压低嗓音往她耳朵里吹风，“不用这么麻烦，你可以跟在我身边，吃饭跟着、洗澡跟着、睡觉也跟着，一直盯着我注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