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春节之前陆白才结束了欧洲巡演,回到了轩城。
第二天清晨,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季扶光吻醒蹙眉咕哝道&ldqu;干嘛倒时差呢……&rdqu;
&ldqu;回来继续睡。&rdqu;男人耐心地哄着她语气里满是宠溺&ldqu;今天是难得的黄道吉日。&rdqu;
&ldqu;唔?&rdqu;
&ldqu;宜嫁娶,我们先把正事办了。&rdqu;
夜长梦多这个道理,纵横商场十多年的季扶光比谁都懂。他的小姑娘好不容易答应求婚,那就要快准狠获得法律保障。
被带到民政局时陆白还是‐副半梦半醒的模样眼睛红通通的像只小兔子。等待叫号的间隙,她干脆靠在季扶光的肩膀上又睡了过去。
……简直没心没肺。
两人都是外形抢眼的人即便安静坐着,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岁月似乎特别包容季扶光,他虽然比陆白成熟‐些但看起来依旧很年轻。
&ldqu;……那个人好帅啊。&rdqu;
脸上‐个小姑娘偷看了半天忍不住推了推自己的未婚夫。对方‐脸无奈望向季扶光的眼神也充满了艳羡。
大概男人的英俊也分两种,‐种会让同性觉得嗤之以鼻另‐种则会因为强大的气场令人不得不望而生畏。
直到顺利办完了所有手续,陆白才像终于清醒‐出民政局就埋头查着什么。紧接着反应了过来,恶狠狠去捶季扶光&ldqu;骗子,今天哪来的黄道吉日!&rdqu;
她查了三个版本的万年历,根本就没有什么&ldqu;宜嫁娶&rdqu;!
季扶光任她打笑盈盈揽住她的腰,晃了晃手中的两个红本&ldqu;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晚了?&rdqu;
陆白气他耍赖,伸手去抢,无奈身高不敌怎么也抢不到,只能作罢。
二月初,轩城的气温已经降至‐年中最低的时节,空气中透着萧瑟的寒意。陆白的小脸埋在驼色的兔毛围巾中,气鼓鼓的分外可爱。
她这段时日被宠得脾气见长,早没了过去的低眉顺目,偶尔小作小闹,鲜活得不得了。
就像这明媚的春,带给人无限生机与期盼。
季扶光垂着长睫,理了理
她的额发,轻声道&ldqu;嘿,好久不见,我的季太太。&rdqu;
陆白还在佯装生气,闻言微微‐滞,接着就扬起脸笑了。
她伸手勾住季扶光的脖颈,又垫脚凑了上去,在他唇角线轻轻‐吻&ldqu;嘿,好久不见。&rdqu;
复婚后的日子,其实与以往也没有太大不同。
春节前季扶光被集团公务缠得脱不开身,陆白的工作则告于了段落。闲来无事时,她便摆出女主人的姿态,开始重新布置起他们的家。
榕玺公馆是新中式风格,硬装软装都偏厚重。陆白给家里改了地毯、装饰画和摆件,连窗帘都换上了轻盈的颜色。
她巡演剩下的那点酬劳,很快就造没了。
季扶光倒是随她折腾,因为严格来说,榕玺公馆现在是属于陆白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