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逃走,你们知道吗?”安泰听到汪秘书这句话,终于明白江德富一直帮腔暗示自家与父亲家关系不好的原因,就是想帮自己家与父亲切割关系,如果真能,那真是太好了!
他是聪明人,大致明白以后的形式,如今跟父亲切割关系的重要性,这可是关系着他们一家以后的生活。
“我们一点也不知道!更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将家里东西都搬空了,我们的关系是很恶化的,这可以调查我们邻里,大家都清楚。”安泰有些激动。
“还有一个让我们非常痛恨的就是,他们搬走后,还故意给我母亲留了封信,说他们要走了,过好日子去,对我母亲几尽辱骂羞辱。我母亲就是因为这样受不了才想不开的!她已经患精神疾病多年,我不忍心她受苦,才没把她送相关医院,这些年好了一些,不想他们临走竟然还要痛下杀手害我母亲和我妹妹,请为我们做主!”
安泰说得声泪俱下,直接跪倒在地!
江德富眼睛潮湿,汪秘书也不禁动容。
“快起来!快起来!”汪秘书说道,江德富也赶紧搀扶安泰起来。
“安同志,理不辨不明,事不查不清,通过你的诉说,我才明白,你们一家也是穷苦人,是被迫害的对象,他们做的事令人发指,你们的经历让人同情!你们的事情也是典型事例,我们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父亲,不是你父亲,他不配,是安启源对穷苦人犯下的恶事,遗弃妻子,残害儿女,如果你们同意,我明天联系报-社-同-志,对你们的事情进行报道,让所有知道你们受的伤害,也让更多人站出来指出他们的罪行!”
安泰和江德富对视了一眼,江德富点了点头。
“我同意!我也会全力配合!”安泰理解说道。
……
送走汪秘书,江德富长长出了一口气。
“江-同-志!”安泰看着长出气得江德富叫道。
“我叫江德富,长江的江,品德高尚的德,富裕的富,你叫我德富或者小江都行!”江德富笑道。
“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您比我年长,您刚才的称呼比较见外,我听着也不舒服,要不你就叫我德富吧!”想着叫小江,以后他们会叫欧阳懿老欧,还有老丁,都给占自己便宜似的,那样不好。
“那好吧!德富,谢谢你帮忙我们说话!”安泰由衷地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