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做好一切准备躺在床上了,而,漫却在原地没有反应。
对于她来说,清醒时对傅景琛动手,和睡着后对傅景琛动手,根本就不一样。
该如何下得了这个手呢?这可真的是太让人为难了。
“你怎么不动。”傅景琛看着漫就站在原地,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这就来。”这男人也真是,怎么一点也不见外呢?
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动起手这样子好吗?不管那么多了,现在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漫把自己所给傅景琛准备的药水都拿过来。
“我要给你扎针了,你要是痛就跟我说一声。”这次是傅景琛清醒着,尤其是他已经同意自己给他治病了。
那么哪个方案更适合他,就得拿出哪个来,而现在这个,是需要一点意志力的,因为会痛。
这痛感就相当于被打了一枪吧,像他这样子长期都没有感受过痛的人,不知道顶不订得住。
如果她没有诊断错的话,傅景琛的治愈希望还是有的,残疾了,不代表所有痛感细胞尽失。
“会痛?”傅景琛质疑的语气响了起来,怎么可能会痛呢?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希望了。
如果还会痛,那么他可宁愿多痛点,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对!会痛的。”漫用着肯定的语气回复着傅景琛的质疑。
如果真是这样,他宁愿更痛点,至少这样子证明他的人生,还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