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夜上前，道：“桑选大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桑选慢慢回神。道：“问题可大了。”

冰夜微蹙眉梢，道：“是什么问题？”

桑选一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回事，韩橙给她看得微博，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一个星期之前，明明才经历墨逃那件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呢？

桑选将自己的困惑跟冰夜、水炫二人说了一遍，很快就从冰夜那里得到了一个答案。

冰夜道：“这或许是那只堕落天使的力量。”

桑选道：“怎么说？”

冰夜道：“不知大人有没有听说过流传在堕落天使之间的一种绝杀力量，叫控制思维。”

这控制思维仅存于堕落天使之间，简单来说，就是控制一个人的思维，从前发生过的事情被悉数洗去，换成另外一个过去事件，且周围的人或事都将被改变。这种力量十分强大，为六扇门所禁令，六扇门内的天使，无论等级职位多高，都不能练就此种力量。但是堕落天使不受六扇门约束，六扇门也管不到它们自我如何修炼，只是，这种绝杀力量也不是那么好练成的，一般只有万分之一成功的机率。

水炫忍不住道：“一万只堕落天使里，能炼成控制思维的只有一只？”

冰夜道：“是的。”

水炫默默道：“那这次的堕落天使得有多厉害，万里挑一啊。”

三人皆是沉默，听了冰夜的话，桑选上网搜索了下有关韩橙的事情，发现网上之前跟她与许秋言有关的抄袭事件，半点痕迹都没有了，而韩橙不再跟天乐续约的原因，也不过是合约到期，想要脱离天乐而已。

这时，冰夜又道：“不过，这种力量也有一个不可逆转的因素。”

水炫立即问道：“是什么？”

冰夜道：“生死。”

控制思维的力量虽然强大，可以将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某个过去事件替换掉，但是生死却不能被替换，你活着就是活着，死了就是死了。

冰夜又道：“即使强大如为戒大人，掌管着世间所有的灵魂，为灵魂册的主人，也不能掌管生死这件事情。”

所以，韩父逝世的事情没有被改变，林静静被重伤昏迷的事情也没有改变。

桑选沉默半晌，只听水炫忧心的问道：“冰夜大人，您能对付的了这只堕落天使吗？”

冰夜摇头道：“目前尚未动过手，我不知道碰上了能不能对付的了。”

“您觉得有几成的把握呢？”

“五成吧。”

“哦。”

在这时，桑选忽然道：“你们两，跟我去一个地方。”

桑选也没说去哪里，只是让冰夜跟水炫都做好准备，他们即将会有一场恶战。如果桑选猜的没错的话，这只堕落天使的猎物不仅只有韩橙一个，很有可能，许秋言也是他的猎物。

许秋言的新歌发布会上，女人光芒万丈，享受着粉丝的追捧跟媒体的灯光，她侃侃而谈自己创作歌曲的历程，惹得无数粉丝当场尖叫连连。

如冰夜所说，堕落天使是不可能跟一个人类互利互赢的，它们只会单方面的索取、利用。一边是将一个猎物踩进泥泞里，一边又是将另外一个猎物捧上天，不是因为别的，而且因为，堕落天使在它这两个猎物身上索取的力量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