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现在也不想吃饭,先解决问题,或者解决你。”
夏慕然抱住他的脖子:“你要谋杀我吗?”
向沂咬着牙凶神恶煞地说道:“活吞了你!”
向沂把夏慕然堵在床头,擦干净她的眼泪,低头想亲亲她,却被夏慕然扭头躲了过去。
夏慕然捂着他的嘴:“不给你亲。”
夏慕然不给他亲,他偏要亲,两人闹作一团。向沂挠她的痒痒肉,夏慕然笑岔了气,眼看她脑袋要往床头柜撞去,不知道向沂动作有多快,伸手垫在了她后脑勺和床头柜之间。
夏慕然反应过来,用脑袋蹭了蹭向沂的手心:“反应挺快啊。”
“心肝肉呢,嗑一下就得要了我的命。”
夏慕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仰头想亲他,被向沂微微退后躲了过去。每次要亲到了,向沂就躲开开,偶尔双唇亲亲擦过,勾得夏慕然心痒难耐。
像只始终抓不住逗猫棒的小猫。
夏慕然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给大爷我亲一下。”
向沂坐起身,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告诉我因为什么生气。”
夏慕然低着头不说话,向沂也不急,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捏着她身上的软肉。结婚后夏慕然被照顾得很好,向沂经常陪着她锻炼,身体结实不少。向沂每次捏着,心里就会充满欣慰和成就感。
从前多少次害怕养不活的宝贝,现在好好的在他怀里。
“因为吻戏。”
过了一会,夏慕然才小声说道,声如蚊呐。
声音再小,向沂也听得很清楚。
向沂乐了,笑着揉她:“呦,我的宝贝儿吃醋了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夏慕然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我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丢人。”
夏慕然更多的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小气,气自己不大度,气自己矫情。
向沂吻了吻她的发顶:“你永远不用懂事,永远可以出尔反尔、可以幼稚、可以矫情。我永远爱你,宝贝。”
“我很矫情?”
这道送命题,真要命。
向沂捂着她的眼睛,用嘴堵住她的——不能让小作精太闲。
再回到餐桌时,饭菜已经彻底凉透了。向沂重新加热,让夏慕然坐在自己怀里,极有耐心地一口一口喂没力气的小作精。
吃饱喝足,夏慕然心情彻底好了起来,这事算是彻底过去了。
向沂给她擦了擦嘴角,擦完又没忍住亲了亲。他就喜欢夏慕然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过去的事不会再翻旧账。
“我不会再接吻戏了。”
“不用,该接就……”
向沂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夏慕然把话咽了回去。
“好的。”
向沂捏了捏她的脸颊。
第二天,卧室换了新的床头柜,圆角的、有海绵包边的。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
“你是我的心肝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