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

鹤熙罕见地有些惊讶，走前再次观察起那层肤甲后，又转头看向宫垣问道：“你获取了它的资料？”

是的，做为来自超神世界的神明，不管是鹤熙她们这些天使，还是宇宙中其他星系的饕餮，恶魔，烈阳神族......等等，说的夸张点，其实都是文明繁荣到了一定程度，靠着不断向科技的力量，一步步提升自己的能力的。

她们会魔法，会神术，但这一切却都又建立在“运算”的基础。

简单来说，更倾向于唯物主义。

而类似宫垣刚才释放的咒言，包括在不远处坐在地无聊发呆，由人们的信仰而诞生的缘结神，却更适用于唯心主义的说法。

这就是世界的不同。

所以对鹤熙来说，宫垣刚才所用的力量是她所不能理解的“技术”。

“钱？”

而相比于鹤熙，卡莎的关注点显然在另一方面：“我没有那些东西。”

虚空生物只要保证有充足的食物来源，便已经满足了生活中一切所需。

与其共生的卡莎也是一样，她从没有收集金币的习惯，只是偶尔饿极时拿它们当过几次充饥的食物。

“要多少？”

卡莎再次开口，心里想着或许自己可以先去沙漠的那些祭祀神庙中先“借”一些。

“你误会了，对我来说，金币算是最没有价值的一样东西。”宫垣摇头，伸手指着卡莎自身说道：“其实比起那些，它们甚至不如你身的这层皮肤更有价值。”

虚空也是一种能量，尤其是像卡莎这种，已经进化到一定程度，完全可以称得是一件强大“作战服”的情况。

“如果你愿意，现在就可以用它和我交易。”

“！！！”

闻言，卡莎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那岂不是说，我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能从这身该死的肤甲中得到解脱？”

她当然愿意用这身虚空皮肤做交易，不如说一开始不就是这个目的么？

不过听老板的语气，似乎还有什么是他没说的。

果然，在听到卡莎的天真发言后，宫垣不禁摇头失笑：“你错了，卡莎——固然，你可以将这层肤甲做为交易的筹码卖给我，但你有没有想过，离开了它，自己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在过去那漫长的十数年时间里，虚空已经完全与女孩儿融为一体，即使卡莎万般不情愿，她也不得不承认，是这层第二身皮肤让她活了下来。

在无尽渴求食物的进食中，不只是那层肤甲得到了进化，因为共生的关系，它也会向寄宿者本身传达足够其维持生命的营养。

“.......”

卡莎语滞，做为相处了这么多年的“老朋友”，她当然知道。

就像宫垣说的那样，这身肤甲随时可以取下，但如果不做好相应准备的话，在取下之后的一瞬间，自己就将面临随时可能死去的结局。

“所以，我推荐你用另外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