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我翻来覆去的,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古铜色皮肤和雪花一样瓷白的皮肤滚在一起……我都不知道为何我老是反复回想,燥热的我睡不着,后半夜又头疼的难受,天将将明亮的时候,才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面,我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侵占着,想要逃离,结果就被死死的抓住钉在原地,燥热,难受,还有模糊不清的呢喃。我仰着面,视线模糊中,慢慢看清楚了上面的这张脸。赫然是……
惊吓中我醒了过来,委实没有想到,竟然会梦到蒋文轩。或许是花房里的事情对我的刺激太多,我可能也到了这种情爱的年纪了,被花房那一幕刺激一下,就变成了这样,但是我没有想到在梦里我的化身竟然是个女人,哎……
我望着湿哒哒的裤子有那么一瞬间,脑子是一片空白的。
“玉堂玉堂,你醒了没有?”门外传来春和的声音。
我一惊,忙应声道:“醒了,你等下,我洗漱下。”
然后忙跑进浴室里,换下湿哒哒的裤子,想了下,浸到水里,将白=液清洗赶紧。忍不住又叹气,梦里面我好像变成一个女人在承欢,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还透露出一股不祥的预兆。洗完之后,我将内裤晾晒在毛巾架子上。
没想到自己竟然也还有这个时候,我一直以为自己清心寡欲的足以当和尚去。
整理好之后,我简单了梳洗了下,然后换上新买的衣服,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施施然的打开门。门外的春和穿着那一件我觉得有些暴露的红色连衣裙,但是衬得她的肌肤白皙似雪。
春和咦了声,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望着我,她的神情让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闻到什么味道,我刚才忘记开窗透气了。真要是发现什么了,我觉得我可能没脸见人了。
“一大早找我什么事儿?”我声音嘶哑的问道,太阳穴突突突的直疼,恨不得现在马上立刻回到被窝里好好睡一觉。
春和笑的一脸明媚,像是阳光下盛开的花朵,正灿烂绽放。
“文轩哥哥约我们一起去骑马。”
听到这个我下意识的就拒绝:“我头痛,不想去。”
春和却以为我是在推脱,拉着我的手把我往外面走,道:“这可不行,你要和我一起走,我一个人会不好意思的。”
我无奈的叹气:“我头疼,真不想去。”
春和:“从你落水之后,你一年到头什么时候不头疼。”
想来也是,我小时候落水过,我不记得落水的事情,也是别人告诉我的,大冬天的不知怎么的就掉缸里去了,自此落下了头疼的毛病。
我看到蒋文轩已经在门口的汽车内等着了,介于昨天的事情,今天我还是决定当个木头人,等春和上车之后,我才慢吞吞的坐到了前排,毕竟后面三个人有点太拥挤了。
“文轩哥哥,我没有骑马的衣服,可以骑马吗?”
我心想那你骑马的时候裙子要走光了。
“马场有专门的买骑马穿的衣服。”蒋文轩细心的回答着春和。
“文轩哥哥~ 可是我不会哎,你能教教我吗?”春和拉着蒋文轩的衣袖,仰着脸,用这种青春漂亮的脸蛋微微撒娇,带着酥酥麻麻的甜劲儿。
小骗子,在家里你骑马跟比走路溜多了。家里还专门给你养了一匹雪白色的母马呢。我才是那个不会骑马的,不知道骑马场有没有地方可以休息,躺一下,脑壳痛的更厉害了,早知道刚开始的时候应该去麻烦蒋姐姐找个医生开个止痛剂吃吃。也不用现在这样硬熬。
我用力的按按太阳穴,突突突的阵痛的厉害。
“玉堂会吗?”
咦?突然被点名的我愣了下,下意识的将手收回放在膝盖上,我并不想让人知道我正在头疼,好像是一种撒娇,求着怜惜我一样,这让我很不自在。正愁着怎么回答的时候。春和就先替我回答了。
“会啊,玉堂骑的可好了。”
我下意识的抿抿嘴,大骗子,我什么时候学过骑马了,只有你和哥哥有人教,我都是在旁边看看的。想想,我就忍不住想要叹气,在家里生活真的好压抑,作为一个活生生的处处被忽视的二儿子。如今来到奥岛这儿,反而心情要舒服很多,除了时不时的头疼。
“是吗?”蒋文轩笑了下,他的五官很深刻,笑起来简直在勾引无知少女堕落。
春和一脸春心荡漾的看着蒋文轩,目光毫不遮掩,就这样的赤=裸=裸我真的不信蒋文轩不知道,他会接受春和吗?会吧,不会的话为什么要带春和来骑马?
我又按了按太阳穴,然后打开车帘子,让外面的风涌进来,吹散面上的闷热。
奥岛的四季仿佛只有夏季,闷热潮湿,黏糊糊的。晚上不开着窗子都睡不着,据说蒋姐姐那里是有电风扇的,从国外进口,贵的很,还娇气。
奥岛虽然热,但是风也大,开着车,吹着外面的风也挺凉爽的,除了蚊子比较多之后,其实也挺舒服的。
在我胡思乱想中,车子停了下来,开到郊区了。面前的一个很大的庄园,上面用英文写着什么,我看不懂。我自己开车门下车,然后下意识的想去开车门让春和下来的时候,蒋文轩已经扶着春和下来了。
春和勾了勾鬓角的发丝,娇媚的朝着他笑了笑,满眼的星光璀璨。
嗯。我好似多余,真不明白春和为何一定要叫我出来,让我呆在房间里看看书,不是更好?
“春和,你先去女式更衣室换衣服。”
就在我精神还恍惚中,春和已经被侍从带去更衣室换衣服了,而我站在原地和蒋文轩一起。我低头看着脚,尴尬从脚底蔓延至脑袋,情不自禁的想着,我干吗要来,我刚才真应该拒绝春和。
蒋文轩说:“玉堂,你随我来。”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