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药性发作的时候,一冰一火,两毒相抵,时冷时热,体温不定。
鹤轻鸿终究是不忍心看庄卿怜被药性折磨,解开了她的穴道,为了避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场面,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蒙在眼上,嘀咕自语:“小丫头,我也算是对你不错了,我看不见,就不算是辱你清白。”
庄卿怜还在昏迷中,自然无法回答。
一时间,山洞里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鹤轻鸿渐渐的在满室静谧中睡了过去。
然而他忘记了,他给庄卿怜服下的是两种奇毒,这也就导致了庄卿怜在燥热散去后,又开始全身发冷,不自觉地,她就朝着山洞里唯一的热源鹤轻鸿靠了过去。
鹤轻鸿半梦半醒间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然而睡意朦胧,并没有深究。
晨曦破晓,黎明乍起。
耀眼的阳光投射进山洞,率先醒来的,是庄卿怜。
不过此时的庄卿怜,一双含水的美目中,全是迷茫。她先是注意到了自己几近衣衫褪尽的状态,随即更是惊恐地发现,自己似乎还抱着一个男子!
手忙脚乱地放开鹤轻鸿,又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后,庄卿怜惊恐地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这男子是谁。紧接着,她又发现一个更可怕的事实……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快醒醒。”没别的办法,庄卿怜只能把搞清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的希望放到了鹤轻鸿身上,她伸出去去推鹤轻鸿,想把他唤醒。
鹤轻鸿美梦正酣,加上腰带蒙眼,他迷迷糊糊把山洞当成了自己家,又把庄卿怜当成了长风,嘟囔道:“天还没亮呢,别吵我。”
说着,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庄卿怜一把扯落他蒙眼的带子:“天早就亮了,不信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