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逸的神色未明一双黑沉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锁着施幼菱。
施幼菱回以冷眼,出言讽刺他:“司先生,是没见到我为你要死要活又心生不甘了?那我对你说声抱歉好了我啊真不是会为情所困的人你不喜欢我有什么关系有一大群人喜欢我,我干嘛非得想不开吊死在你这颗树上?”
司承逸轻扯嘴角,那抹笑容让施幼菱遍地生寒。
妈的笑得这么诡异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变态,还觉得他是谦谦君子,瞎了狗眼了。
司承逸挑起施幼菱的下巴,不温不火地出声:“谁说我不喜欢你?”
施幼菱眨了眨双眼“哦原来司先生喜欢我?可是我不稀罕了啊,现在请你麻利地滚出我的房间别妨碍我办事。”
她试图挣脱了几下,可是司承逸这个假意半身不遂了几年的人渣不知道是不是把力气都用在双手上了她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不过施幼菱向来能屈能伸,骂他没用,只能改为软的,露出谄媚的笑意讨好地说道:“司先生,你抓疼我了,要不然松一松?”
司承逸冷静地看着耍小聪明的施幼菱,“松一松哪里?”
艹。别逼她想多。
司承逸嗤笑了下,随即便放开了她。
施幼菱忍不住咬牙切齿狗东西,以为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吗?还能蛊惑她吗?妄想。
她刚准备甩一甩被抓疼了的手腕,结果肩上的那根细带溜到了手臂上,慌得她赶紧上手去扣身后的暗扣,又拿了件外套披到身上,这才遮住了部分春色。
司承逸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眸色直白地瞧着整个过程,施幼菱气呼呼地上前理论:“司先生,我没理解错的话,是你要结束我们那段关系,请问你今天出现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你是有什么变态方面的大病吗?”
司承逸抬了抬眸,看着她颐指气使的模样,心情竟意外地舒畅。
或许他是心理变态,否则也不会说着放她自由,又控制不住派人监视着她,一听闻她跟别人玩得开心,他就想来搅和掉。
司承逸:“你看上他什么了?”
施幼菱没好气地回道:“关你屁事。”
“嘴巴别不干不净。”
“司先生,你才不要一边想艹我,一边用这种说教的口吻跟我说话,我没兴趣玩禁忌。”
“我以为你喜欢我边艹你,边喊我爸爸呢。”
施幼菱:“”
司承逸定定地凝视着施幼菱,溢出来的语调从容沉稳:“以后不准跟他有瓜葛。”
“你真当自己是我亲爹了?管这管那还管起我交友了?我亲爹都不干涉,你凭什么?”
司承逸:“凭我不喜欢。”
“你是天皇老子吗?你不喜欢就不准我做?”
“你不信可以试试看,我不喜欢的事情,你能不能做到。”
施幼菱根本控制不住骂人的心情:“妈的。司承逸,你他妈就是混蛋。”
司承逸将施幼菱拉过来坐到自己的腿上,双手环住她纤美的身躯,薄唇沿着她修长的天鹅颈,缓缓开口:“不是一直都想跟我做吗?不用找别人。”
“你那根是金吊吗?我他妈干嘛上赶着求你艹?你以前有多不稀罕,我现在就有多不屑。滚!”
司承逸骨节分明的手挑开她披在身上的针织衫,声线不疾不徐:“我以前很稀罕啊。”
“你说话归说话,别动手动脚,我跟你不熟。”
司承逸捏着施幼菱的两颊,迫使着她直面自己,正欲说话,门铃响了。
他冷笑一声:“倒是挺急迫的。”
话音落下,便将施幼菱放了下来,起身前往门口。
施幼菱慌忙之下逮住他,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想干嘛?”
“自然是让他别妨碍我们办事。”
“谁跟你要办事了啊?”施幼菱今天算是刷新了对他的认知,没脸没皮无敌了。
司承逸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嫩白的脸颊,磁性的嗓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意味:“你要是不介意被人观摩的话,我可以放他进来。”
施幼菱蓦地松开了他的手,这个死变态,真有可能干得出来。
反正今天有他在,她就别指望能办成什么事了。
司承逸笑了笑:“乖了。”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的瞬间,就看见了来人的笑容僵在脸上,司承逸的声音凉薄森寒:“识相的话,马上滚。”
“你是谁?”
“幼菱的男人。”
“不不可能。”
司承逸冷淡地俯视着他:“十秒钟内没离开,后果自负。”
暗夜下,几道人影已经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周围,不用司承逸下命令,他们就接受到了讯息。
等到司承逸回来,施幼菱已经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虽然锁了,可是却有着一面墙般大的玻璃窗,能清晰地看见里面的情况。
泡沫从头顶冲下,沿着她曼妙窈窕的身躯蜿蜒而下,施幼菱睁开魅惑的双眸,眼尾微微地吊起来,在司承逸脸上扫过后,便转开了目光。
她丝毫没顾忌在外面的他,我行我素地摩擦过身体的每个部位。
司承逸的唇角高高地挽起,对于她挑衅的举动很是乐在其中,像是欣赏什么旷天巨作般,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眨地盯着。
近半个小时的交锋后,浴室的门锁开了。
施幼菱擦拭着头发走出来,一双大长腿白得晃眼,她走到床边,双腿优雅地交叠,看着司承逸淡漠地赶客:“还不走?想犯强奸罪?”
司承逸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擦拭着头发,低沉地开腔:“你不点头,我不会强迫你的。”
“哦,是呢,差点忘了司先生忍耐力惊人,饶是我这样的绝色美女跟你躺在一张床上,你也能无动于衷,自然用不着强迫。”
对于施幼菱的嘲弄,司承逸不痛不痒,“我去拿吹风机帮你吹。”
司承逸下地的时候,施幼菱出声叫住他,心平气和地开口:“司承逸,你说吧,到底想干嘛?我不喜欢拖泥带水。”
司承逸的背影挺直着,但又显得有几分孤寂,他缓缓地转过身,深邃的眸底意味不明。
施幼菱站到他面前,葱白的手指替他整理凌乱了的领口,淡淡地说道:“你是不是有处女情结?不喜欢我先于你跟别人发生关系?要是真如此的话,今晚我们就做呗,请你以后别纠缠我,我真的很不喜欢狗皮膏药似的男人。”
司承逸的眸色越来越来黑沉,不可否认他的控制欲很强,强到要占满她整颗心,强到无法容忍她跟别的男人有一点点的牵扯瓜葛,一想到她会对别人做曾经那些他们之间才有的亲密行为,他就有嗜血杀人的冲动。
他以为自己可以克制住的,不然就不会放她自由。
但是真做起来难如登天。
而且施幼菱比他想象的要没心没肺多了,再见面对他句句是扎心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