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把黑面蔡拉到一边,打量了阿星一眼,悄悄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先天性失控症的侄子?瞧着还是个精神小伙儿,也没那么可怕嘛、”
说着,还估计扯了扯花衣。
黑面蔡色眯眯地瞄了一眼花姑的胸口,暗暗咽了口唾沫,双手有些无处安放,吓唬道:“你是不知道,我这个侄子喊我叔叔就没事,一喊三叔那可就了不得,我马就会失去自制力,做出一些很严重的事情。”
“很严重的事情?会干什么事?”花姑信以为真道。
“很可能会强奸你哦!”三叔撩了一把头发。
闻言暗恋三叔的花菇心花怒放,看向阿星的目光满是‘亲婶婶’的慈爱,巴不得他多喊几句三叔,好让三叔失控发狂成就好事。
卖鱼盛看三叔家里来了客人,也想起来三叔之前提过的侄子,不好再玩牌,提出告辞。
三叔那叫一个咬牙切齿,虽说最后一局赢了,可今天还是输了不少钱还没回本啊!
因此,也甭指望三叔态度有多好,恨恨道:“你小子,叫丧啊叫!”
阿星以为时隔多年三叔认不出他,双手连摆着解释道:“三叔,是我啊,我是你的侄子阿星!我来香江投奔你了!”
三叔浑身乱颤,抱着就要收钱进口袋的卖鱼盛做着猥琐的动作,嘴里还说着一些胡话,把卖鱼盛恶心得够呛。
倒是花姑见状目露精光,满心欢喜。
原来,真的会失控!
于是,等着三叔打算再次喊三叔的时候,花姑赶紧冲到三叔面前,挤开卖鱼盛,准备自荐枕席。
谁料,三叔一看到花姑的脸,当即清醒过来,面色黝黑道,“干什么?你以为你是波霸啊!”
花姑羞愧难当,掩面哭丧着道:“对不起,我失态了,对不起,我失态了。”
说着就脚步踉跄地跑了出去。
花姑跑了,阿萍和卖鱼盛也不好继续待,先后回去了。
何舟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心神有些恍惚。
“来都来了,还杵在那儿干嘛,想当门神啊!”三叔骂骂咧咧道。
阿星也不在意,反而把何舟也拉着前做介绍,“三叔,这是我表叔何舟,他祖是大地主,见多识广,想来香江拼一把,也就和我一起过来了。”
闻言三叔眼前一亮,细细打量何舟,待看到他荷包干瘪,身无多少行李,热情便散了不少,只是有些不死心的道:“祖是大地主,就没剩下什么宝贝?”
何舟勉强笑笑,“即便是有,也在那十年花光了,毕竟粮食在那个年代可是比黄金还贵重的东西。”
三叔撇撇嘴,既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只不过目光移到阿星身,就郁闷得当即破口大骂,“看看你这个德行,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连头发都像假的......”
话还没说完,阿星就伸手一抹,将假发取了下来,“我以为香江流行啊!”
三叔气得暴跳如雷,“流行你个头啊!还戴,不拿下来你就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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