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了是什么事?”代宁放下手里的奶茶,眼里饶有兴味。
“只是求见,可是......”丁香言语踌躇。
“他带着那个女人来了!”木香站在门口瞪着外面。
代宁没想到,景无伤能这样猖狂,一步步的试探她的底线。
“既然人家来了,咱们一睹这回春楼头牌的风姿也好。”代宁无所谓。
木香看不下去了,“公主,他们都如此欺负你了,你还看什么看?让我出去一刀宰了那对贱人!”
“木香别急。”丁香拉住木香,示意她听公主的。
“咋们公主就是太好说话了!”
“走,看看去。”代宁站起来,丁香和木香各一侧扶着代宁出了栖凤楼。
栖凤楼外面的朱红栏杆下,景无伤和一个白衣女子并肩而立。
那女子身量纤弱高挑,一头墨黑的长发乌发长及脚跟,差点就要拖在地上。脑后低低的挽着一个蝴蝶髻,只插了一根戎国女子最常用的羊角簪子。
这,和代宁想象中的青楼头牌相去甚远。
只看这个背影,说她是仙女下凡并不过分。
听着身后有动静,景无伤和红珠同时转身。
那张脸上一双杏眼竟然带着些许无辜望向代宁。
若是不知道她是回春楼的头牌,代宁就真的相信这是个柔弱的女子了。
“殿下。”景无伤先给代宁行了个含胸礼。
“民女拜见嫡公主殿下。”红珠看了眼景无伤,独自深深跪拜了下去。
“驸马你先退下,我家公主要单独问话。”丁香俨然是在命令他们。
景无伤早就知道代宁身边的人不待见自己,却没想到定向一个丫鬟竟然敢这样和自己说话。
“阿宁。”景无伤抬头看着高处的代宁。
“丁香的话就是本公主的命令。”代宁说话还是气虚,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是阿宁,这事,错在我,不怪她。”红珠虽然是千万人中摸爬滚打过的,可他毕竟刚进府,有些话,景无伤怕她说错。
“你放心,只是问话,问过了,自当完璧归赵。”
“那,好,我先退下了。”景无伤扭头看了眼红珠,拖着一条瘸腿出了栖凤楼的正院。
小丫头搬来了软榻,丁香和木香扶着代宁坐下,结香给代宁系上了披风。
虽说已经入了夏,可早晚还是凉的。
“红珠,你就是那个红珠?”代宁依靠在软枕上软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