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秦朝暮都按时上课,她是学文学的,喜欢自己写点东西,也会在网上发表,大多是一些关于底层人艰难生活的,写了几年凉的可以,没有人喜欢她的文字。
白湛却又像以前一样开始频繁地出现,给她送早餐、买零食,就像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要么,就是坐在以前他们经常坐的长椅上,每每她路过便凝望着她。
甚至有两次撞见秦朝暮和白湛在吵架,秦朝暮开始感到不寒而栗,她不想以恶意来揣摩,心中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想,白湛是知道自己现在是秦家的女儿了所以想吃回头草吗?
与此同时,秦朝暮开始频繁地接到秦太太的电话。
秦太太给她报了许多班,比如:礼仪、舞蹈、画画、茶道、瑜伽等等,似乎想越过时间立刻将她培养成一位姿态典雅的现代名媛。
这日秦朝暮又接到秦太太的电话,说是要带她去吃个饭。
有过上次的事,秦朝暮对于自己这位时不时诈尸的母亲多了个心眼,先询问跟什么人吃饭。
秦太太一百个不耐烦,“让你来你就来,问那么多干什么?”
“如果是相亲的话我就不去了。”秦朝暮说。
秦太太大怒,立刻就骂道:“秦朝暮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性,给你介绍是看得起你,如果你不是秦家的女儿,就凭你做什么什么不行,你以为我会管你吗?凭你那聋子耳朵,我要不管你,你以为你得嫁个什么人?赶快给我滚过来,别不识抬举!”
秦朝暮深深吸了口气,没有感情算不上伤心,不过,还是有些期待落空的破碎感。
“那您就当我不识抬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