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娇说了这么一句，沈一舟便明白了。

“原来是被解剖了。”

沈一舟似是预料到了结局。

“人死了，不得入土为安吗？再……再不济也要有一个全尸吧！这样不通知家里人就擅自解剖，是……”是犯法的。

唐娇话到嘴边，最终还是给咽了下去。

在这本书的世界里，没有警察。

“除了正北正东校区里A班的学生，其他人死了是不会有通知的。”

沈一舟沉默了一会儿，回答。

唐娇敛眸。

正北正东A班，正好都是咖莱瓦尔中的上流贵族，其他人全是无权无势平民。

沈一舟的手停留在唐娇耳际，抚摸。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有多好？”唐娇抬头问。

沈一舟不言，只是一笑。

“我不想我死了，尸体被送去给人练手。”

解剖床上，她感受着那些冰冷的器械划破肌肤，心脏，肺，肝……一点点被人取出来，大腿也被人切断，皮肤被细节剥落，耳边叽叽喳喳的全是她不懂的医学术语。

他们正在传承医道。

可那又如何……

她在那具尸体内，她能感知到外界的一切。

没有麻醉，全程清醒。

她怕……真的怕。

睁不开眼睛，她甚至连想记恨的人的脸都无法记住。

那种感觉，比她看到沈一舟面带笑容的杀人，更可怕！

“不会，他们没机会碰你。”

沈一舟一字一顿的承诺。

“我还机会觉醒一些有用的异能吗？我想像你一样……”像你一样富有攻击性，如此是不是就能掌握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