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老大,车内情况不对。”
李狂扶着刘茫,将她往房车内软椅上放的时候,说了这句话。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眼底是风云涌动。
贺氏这两兄弟,当真手段低劣。连这种有问题的香氛都用在了车上。
刘茫头靠在软椅背上,单手勾住了李狂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车里情况正常,我还懒得上来。
有问题,才能采集证据,不是么?”
李狂的脖子,和她似玉一般的手臂肌肤紧贴,却没心思去想风花雪月的事情,他现在担心得很。
“采集证据,没必要把自己搭进来吧。茫茫老大,你到底行不行?”
行不行这三个字,不能对男人说,也不能对女人说。
尤其是星际时代,属姓为A的女人,更听不得行不行这三个字。
刘茫的指尖,滑出一根细细的针,在李狂的脖子上刺了一下。
李狂脖子被扎,不由得嘶了一声:“茫茫,你在干什么?就算你想通过疼痛来保持清醒,你应该扎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他压抑着声音,以此来避免还在车外的贺氏兄弟听见。
刘茫也把唇尽量压近他,冷艳中带着绮丽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我刚刚扎你的针上,有高科技无公害防护药剂,能抵挡绝大部分有害物质。堪称现代的万用解毒丹。
小跟班,姐姐对付敌人的时候,从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喷香温热的气息,在李狂的耳蜗里打了个转,然后烧红了他的耳根,脖子……
“我对你真的是服透了,你来赴约之前,是怎么做到准备的这么充分的?”
刘茫双眸微阖,低笑了一声:“当周围时刻都有人想算计你的命,你也能够做到我这样。”
李狂凝视了她一眼,觉得完全看不透她。
他松开了她,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朝车窗外看去。
贺氏兄弟现在还没上车,而是各自在和人说话。
他们一个在交代司机,另外一个则在交代另一辆车里的保镖。
他们交代事情的时候,显得鬼鬼祟祟,像是地沟里,准备偷油的老鼠,看着十分让人反感。
那两人在交代妥帖事情后,和司机一起,坐进了房车里。
他们将车门关了起来,命令司机立刻发动车子。
房车行驶出了地下车库。
……
车库里的另外一侧,一辆低调清冷的改装车内,一个隽雅矜冷的男人,敲打着一张纯黑镶金的卡片,淡淡开口。
“跟上去。”
改装车司机兼特助,不由得提醒道:“薛先生,您一会儿还需要出席一个晚宴,现在去跟贺氏的车,恐怕会赶不上晚宴。”
薛墨透过车前窗的玻璃,看向贺氏房车,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我出席晚宴的女伴,此刻还在贺吠的车上,我得先把她接过来才行。”
简特助听得一头雾水。
晚宴女伴?
薛董出席晚宴,什么时候带过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