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宁趴在桌子上，垂着双眸，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陆清晨启唇，她想安慰秦煜宁，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少女张了张口，随着话音一同响起的，还有上课的铃声。

她的声音被淹没在铃声里。

女孩没有听清，微拧眉，开口道：“你刚刚说什么？”

秦煜宁没再说话，只是重重地吐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没什么。”

良久，她才缓缓吐出几个字。

老师走进教室时，秦煜宁仿佛瞬间复活了，一双眼炯炯有神。

视线紧盯着黑板，模样认真极了。

秦煜宁的反常，周成自然发觉到了，于是，他用笔戳了戳陆清晨的后背。

感觉到有人戳自己，陆清晨皱眉，似是不喜欢被人这样戳。

她讨厌别人这样做，同样的，也讨厌别人扯她衣服。

微微侧头，余光淡淡地看着戳自己的那个男同学。

看到陆清晨转过身来，周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一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

“小煜宁怎么了？”周成小声问道。

似乎很好奇。

而陆清晨睨了他一眼，声音较于以往冷漠了许多。

“小煜宁也是你能叫的吗？”

听到女孩淡淡的嗓音，周成眼里的光在一刹那间黯了下去。

他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不满。

陆清晨很是反感别人这叫唤秦煜宁，就连她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余光瞥到周成面上的尴尬，顿时察觉自己的话有些伤人，他好歹是关心秦煜宁，而自己……

她为自己感到羞愧。

“对不起。”

她转过头，眼眸望着他，语气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