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鹫巢义欣慰的眼神中,楚尘和他一起被带进了鹫巢家的古宅。
古宅阴冷,窗外有着悉悉索索的树影在摇摆。
房间的陈设如同三十年前的摆设。
一张麻将桌子,面有黑皮布遮蔽下方的坑洞。
桌子的排面,摆着一圈麻将,面放着透明和不透明两种麻将。
一个身穿红色西服的,满头白发的老人,正坐在牌桌。
他的对面,是脸色苍白的堀井台长。
“这是我父亲,鹫巢建治!”一旁,鹫巢义对着楚尘说道。
楚尘点了点头,这鹫巢建治已经病入膏肓。
处处模仿这他的父亲鹫巢严,甚至连行为举止都在模仿。
看到楚尘,他眼睛一亮。
“楚尘!击败赤木的楚尘!”鹫巢建治推开了手中的牌桌。
“义,是你将他带来的么?不愧是的好孙子!”鹫巢建治开心的笑了起来。
此时,他已经完全代入了自己是鹫巢严的身份。
自己的儿子鹫巢义,都能被当成孙子。
这种家风……有毒吧!
然而,楚尘还没有说话,一旁的鹫巢义看着自己的父亲。
“这一次,是决定生死的日子!”
“父亲大人,您不要一错再错了!”
“楚尘君是我邀请的,我让他陪你打血麻将!”
“但是,在打血麻将之前,我还是想劝你您一句,收手吧!爷爷已经死去三十年了!”
听着鹫巢义的话,面前的老人发怒。
“放肆!老夫明明还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死去三十年了?”
“老夫活了七十五岁,最大的乐趣就是抹杀各路麻将天才!”
老人神情冰冷,语言如寒冬的冰刀子,戳向鹫巢义。
看到这一幕,鹫巢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原本无法确定的决心,此刻终于坚定了起来。
“那就打吧!”
“六个半庄,生死局!”
“就用透明麻将一决胜负!”
鹫巢义对着鹫巢建治说道。
既然他自以为是爷爷鹫巢严,那就用相同的手法,相同的结局,送他前往最终的璀璨。
透明麻将,这是四十年前鹫巢严创建的一种麻将打法。
相比较如同麻将,这种透明麻将,同种麻将之间,有三张透明牌。
也就是说,一副牌里,原本有四张一样的牌。
但是,这副牌里,除了一张不透明的黑牌外,其他三张都是透明牌。
这样,对方胡牌,听牌,一目了然。
也正是因为这样,虚虚实实,才更难让人抉择。
而且,因为不码牌,只是将所有的牌,都推进牌桌中间的黑洞中。
为了避免作弊,所有参与打麻将的人,都必须带黑色的真皮手套。
这种手套,可以避免因为敏锐的手感,而摸到自己想要的牌。
毕竟,任何一个麻将高手,几十年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