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口并不大，顶多龙眼大小。

这些投壶有立着的，也有倒下的，根据投入壶的难度，得分也是截然不同，最低的1分，最高的则是5分。

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想要将箭从30步之外丢入壶内，都相当的考验眼力和手感。

“嘿……”

程处默瞄准了一个壶口朝，立在地个的壶。

稳中求胜！

手腕一抖，通过腕部法力，箭矢顺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摄入壶口。

1分！

第一击得手，程处默嘴角微微翘起，这无疑是个不错的开始，同时意味着他此时的手感正是最好的时候。

第二箭，1分！

第三箭，2分！

第四箭，弹出！

四箭中了三箭，除了最后一箭瞄准的3分的壶最终失手了之外，程处默的成绩的确相当的不错，从一个10岁少年的角度来说的确如此。

“楚王殿下，请吧！”

程处默主动让开，将投掷的位置让给了李宽。

而李宽随手一把拿起四支箭，无论是动作还是气场，落在懂行的程处默、李承乾他们眼中，那就是妥妥的外行人！

“二弟……你既然从未接触过投壶，又何必自取其辱！”

李承乾一副为兄为你好的态度，站在一旁劝说道，可话语突然一转，将主意打在了李宽作为赌注的龙凤琉璃镜。

“不如……为兄代你一战，事后只需将你那宝贝借给为兄把玩几日！”

这李承乾说得倒是好听，可实际他的小算盘，李宽却是看得清晰。

真要是把镜子借给了李承乾，那就是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

微笑着拒绝自己这位大哥的“好意”，李宽依旧是选择自己。

气定神闲，目光如炬。

虽然在程处默他们的角度来看，李宽的动作依旧是门外汉，但好歹是在认真比赛。

咻！

没有超出程处默他们的预料，第一支箭几乎是擦着壶神掠过。

若不是投壶的人是楚王李宽，程处默他们恐怕已经忍不住拍手叫好，大声讥讽起来。

而投壶的李宽，则始终面色不变，仿佛刚刚投空的人，压根就不是他一样。

很快第二支箭又一次被投出，这一次箭砸中了壶口，甚至将立起来的壶砸得那是东倒西歪。

“二弟……还是让为兄来吧！”

“诶，大哥……别闹！”

李宽瞄了一眼还在暗暗憋笑的程处默等人，脸一如既往地挂着一丝笑意，浑然没有因为两次失利而心态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