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他身侧,却被他拉住。
温岐一愣,回头看他,“怎么了?”
他的眸子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为何要送”
无亲无故,为何要送。
温岐‘啊’了一声,“想送就送了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又不是白送你的,等到了我生辰,你要回礼的”
她顿了顿,又补充到,“要送的比这匕首还金贵”
不然她就亏了。
他眉眼微松,应了一声,“好”
他们在包厢里,并不知外面已经有人传了消息出去。
像八卦新闻一样,在朝中扫荡。
“温家小姐,跟六殿下,在酒楼相会”
孤男寡女,这话题本就暧昧。
当时在酒楼用膳的正好有兵部的人,话传到王晟耳朵里,他立刻骑马去二皇子府找谢则钧去了。
“表兄,我听说温岐跟谢逞私会”
彼时谢则钧正端着一副字,细细端详,父皇说御书房空荡荡的,谢则钧向来精通这些笔墨字画,便要他写一副。
他闻言,眸色微动,脸上笑意稍减,“哦?是吗?”
王晟点点头,“兵部的人告诉我的,他亲眼所见,两人先后进了同一个酒楼包厢”
他微微停顿,表情跟着严肃三分,“在匪山剿匪时,谢逞也跟温岐是一伙的,如今这般,是不是温丞相的意思?”
刚说完,他又觉得不对,朝中之人只要有头有脑,就该知陛下对二皇子的器重之心。
谢则钧这些年来在朝中无过,谦逊有礼,朝中人也都认定他会成为下一代明君。
温丞相也向来如此。
不至于因为一个从未得势的六皇子就转了阵营。
王晟摇摇头,“这温岐的心向着谢逞,不然,就告诉姑母别要这个姻缘了吧?”
谢则钧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问,“听闻舅母年轻时体寒,是吃了什么药材好些的?”
王晟不解,“这我也不知,表兄问了,我回去问问母亲就是”
他见谢则钧对取消和温岐的婚事一事避而不谈,心里有了计量。
这种事情,少有人会去温丞相跟前说人家闺女的闲话,京城官宦之间传的云里雾里,温丞相倒是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姜柏寅寻了个还算暖和的日子叫温岐出来吃茶,还是在姜家茶楼的二层。
他悠悠道,“你这一到冬天就总是手脚冰凉,天气好就该出来走动”
温岐见他左手边放了个精致盒子,努努下巴问他,“那是什么?”
姜柏寅顺着她的视线看一眼,“这个啊”
他顺手打开,里面是块上好的玉佩,“我新得的,好看吧?”
温岐吞下一口桂花糕,“是不错”
姜柏寅挑眉,“你觉得不错就好,不如我拿它跟你换样东西?”
温岐:“换什么?”
姜柏寅眼中一亮,“就是从师父那儿抢来的宝贝匕首”
温岐一噎,咳了两声。
姜柏寅一脸嫌弃地把茶往她面前推推,“不会吧宝儿,你连个匕首也不舍得给师兄啊?”
他上下打量,随口调侃了一句,“难不成你还要放进嫁妆里带去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