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送行的苗人队伍早已散去。
只剩一个郑商卿,孤零零的站在岸边。
一个劲的打量着自己的右手。
融入了这只铜笔的右手,如今已经可以像马良的神笔一般,画啥有啥。
于是便给他们师兄妹画了一箱金银珠宝。
嗯。他们师兄妹俩,一定能感受到自己深深的善意。
他日再见,定会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拥抱。
尤其是那个36D的徐敏。
一想到自己与倪珍春的约定,不禁有些头疼。
一想到那个忧伤的春儿,眼框里似乎能流出一片大海,多少有些手无足措。
毕竟自己还是比较喜欢那个36D的小姨。
丰不丰满无所谓,主要是将来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
可春儿怎么办呢?
有了。
若是她自己都讨厌我,还会哭着求着自己娶她吗?
怎么可能?
嗯嗯,我真是天才,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这么一想,好像在恰当的时机招人讨厌,反而是一件好事。
第二日清晨。
郑商卿站在房子屋顶的瓦上,扛起用同比画出来的一把吉他,扯起嗓子,便唱起了龚琳娜的后世名曲《忐忑》:
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
啊嘶嘚啊嘶嘚咯吺,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
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吺,啊,啊,啊,啊,啊呀呦,啊呀呦
啊嘶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嘚啲吺嘚咯呔嘚咯吺
,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啲嘚呔咯嘚咯吺
玉带河边。
大早晨的,许多正在河边洗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压根经不住这等摧残。
纷纷拿装衣服的木桶套在脑袋上,希望以此能够遮挡住噪音的侵袭。
但也因为这样,许多姑娘看不清眼前的路,纷纷跌入河中,溅起一朵朵浪荡的水花。
倪珍秀也睁开了她那大大的卡姿兰眼睛。
眼前一幕实在太过诡异。
不远处,二叔公家里的鸡圈,一群大公鸡到处乱飞,就像是磕了药一般,不肯停歇。
几个起落之间便飞到了房梁的瓦顶上。
今早上铁蛋他爷爷,才买回来的一只水牛,,也按耐不住躁动的身影,擎着两只大牛角,三两下便把牛圈给撞翻,并冲出了寨子,身后还带着一个哐啷哐啷的铁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