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多少会影响到一些手头工具的使用。
想到太子每天都有忙不完的政务要处理,寒芊芙心里更内疚了。
因为握笔杆子的事情她帮不上一点忙。
太子也发现手上的痛感迟迟无法缓解,不由苦笑一声:“你这手法从何处习得?竟如此霸道。”
寒芊芙轻咳一声,又搬出了之前哄小清的说法:“书上看到的,我也未料到会这么厉害。”
太子直觉这样的手法不是如此简单能学来的,但见寒芊芙低着头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便暂时止住了想继续问下去的心思。
太子的随身侍从去请了楼里的大夫,两人跟在战沉屿身后一同走了进来。
此前的寒芊芙,只有见到战沉屿眼睛才会发亮。
此时却看也不看那人,只满眼期待的看着他身后的老大夫,希望老大夫能有办法让太子的手快一点好起来。
没有断骨,但伤了经络,老大夫叮嘱了几句,留下几瓶膏药便退下了。
战沉屿进门前已知晓太子的手是如何伤的,听完老大夫的诊断后,忍不住看了眼寒芊芙,心中思索着她是如何做到的。
寒芊芙闯了祸便开始秉持沉默是金的原则,乖乖地坐着喝茶,不再像以前那样招猫逗狗了。
饭菜上桌后,没等太子动筷,寒芊芙就已经手快地把菜堆满了太子跟前的小碗,还贴心的盛了碗汤晾在一边。
见太子虽然不较以往灵活,但还算能自如的用筷,这才拿起自己的筷子填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