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暗下来,各个药铺的药也都分发完了,伙计们打扫场地,收拾柴火砂锅。
风清浅一天都守在仁济堂里,诊了几个前来就医拿药的病患,果然都是中毒引发出和时疫相似的症状和脉象。
转到后堂歇下,风清浅拄着腮帮子盘算,如果真是华家下毒,他们的目的无非是打压自己名下药铺的名誉,同时彰显京中药行老大的地位,好借机上奏拿回朝廷供奉。
只是这个作法太阴损,损害别人的身体来获得利益,她不能坐视不理。
况且没来她仁济堂拿汤剂的病患身上还有毒素没有祛除,得赶紧想办法帮他们清毒。
可是,到底是怎么下的毒?
风清浅微微凝神沉吟一会儿,便从后门走出仁济堂,往白天就诊的病患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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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家草堂里面,华仲魁一筹莫展,明明买通了仁济堂的大夫今天玩儿失踪,哪料到风清浅那个丫头居然会诊脉,还开出方子熬制汤药施药,把他的如意算盘都打乱了。
“爹爹”一个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华冰凝脚步轻盈来到身边。
“冰凝,你怎么过来了?”自己膝下无子,只有这个宝贝闺女,是当继承人培养的。
“爹爹,我听下人说那个风清浅的仁济堂也义诊施药了?”
华冰凝一脸的迷惑,爹爹说已经用银子买通了仁济堂的坐诊大夫。
“嗯,听说是风清浅她亲自诊脉开方的,没想到她居然会医术。”
“哼,真是棋差一招。”华冰凝恨恨的扯了扯手中的绢子。
昨日从风府回来,就和父亲商量如何拿回朝廷供奉,父亲说他有办法让京中流行时疫,这样华家就可以借机打压风清浅,彰显华家医心妙手,以此为由拿回被切出去的朝廷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