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疑惑的倾过身子,伸手去探凌夙的额头,他没有躲闪,反倒是很配合。
“你没有发烧啊,还是吃错药方子了?”
他戳了戳她的额头,呢嗔道:“放肆!本王好歹是王爷,怎容你这般羞辱。”
月歌收了手,定睛看着他,势必要用她的穿透性目光将他神秘的外衣扒下,“我觉得王爷你今天行为异常,这些话断然不会是你自己会说的出口的,是不是又去找过王上了?”
凌夙眼神一闪,无处安放的手理了理衣襟,又顺了顺衣袍前摆,道:“本王行事作风何须别人指手画脚?”
月歌郁闷的说道:“王爷说陪我去玩儿,哪次出去不是随了你的心意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年我说我想去岁城,你非要带我到隔了十万八千里的桂城去,说那里风景很好,正好也要去那里微服私访,我怎么说你都不肯。
可是你知不知当时岁城来一批弥照国的胭脂水粉,好看的不得了。
而且岁城有黎国最大的温泉阁!我超想去的。”
她竟然敢拿这件事说他的不是,凌夙理直气壮的评理道:“是你说想去看美景,本王认为既然是看风景,桂城郊外的风景更美。
本王以为你会喜欢!谁怎知你是打着看风景的借口去买胭脂?而且温泉阁有什么稀罕?你在王府不也用的浴桶吗?”
那桶能和大水池相提并论吗?
月歌哼声别过头去,嘟嘟囔囔的抱怨着:“还不是你总说我涂脂抹粉的好难看,碍着你眼了么?我才不敢跟你明说,否则你更不会去了。”
“那时候你才十二岁,涂脂抹粉的像什么样!”
她身体虽然才十二岁,可是她的智力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呀!涂脂抹粉的怎么了。
“那你也不能说我难看嘛!而且那已经是最后一批次,出自南星大师之手的胭脂了。再也买不到了!!!
就算我十二岁不能化妆,但是我可以先买着收藏起来呀!我嫁人的时候用不可以吗?为这件事我心痛了好久!”
嫁人?她那时候已经再考虑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