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出头，十五年前的还是个小姑娘，肯定不知道玫瑰的身份。

“周sir，事情还没有问呢？”张正义说道。

“那你直接问呗！”

张正义立即问道：“你不用紧张，我是警察，我有件事想……想要问你！”

总代班冲着张正义笑笑说道：“阿sir，不是我紧张，是你很紧张！我长得很可怕吗？让你紧张成这样。”

“当……当然不是了，你站好了！”

张正义向后退了两步，才说道：“你们夜总会十五年前有没有一个叫玫瑰的小姐？”

“咯咯咯！”

总代班发出一阵笑声，朝着张正义看过来。

“阿sir，十五年前，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十五年前还在读小学呢！”

“再说做我们这种生意的，哪有人会在一个地方待十五年的，最多两三年就要换地方了。”

总代班一脸不耐烦地说道：“阿sir要是不消费的话，我就不奉陪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张正义看到也问不出什么，反倒是自己差点被调戏了，只好让她走了。

“周sir，于sir，你们太不够意思了，也不帮帮我？”张正义说道。

周云枫笑着说道：“帮你什么？正义，刚才看你那么紧张，你不会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吧！”

“才不是，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不着急，她们不知道，也许还有人知道。”

于子郎和张正义一脸茫然，不知道周云枫的意思，跟着他到了夜总会的化妆间。

“周sir，你没有搞错吧！这里会有什么线索？”张正义问道。

“急什么？先看看呗！”

三个人没有走多远，就看到一个老婆婆正在打扫卫生，看去一把年纪了。

周云枫眼前一亮，立即向前走去。

“阿婆，您在这里工作多久了？”周云枫笑着问道。

老婆婆抬头说道：“25年零3个月5天。”

小姐做个三五年，甚至三五个月。

保洁阿姨一做二十五年！

还真是流水的小姐，铁打的保洁阿姨！

“您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老婆婆咧嘴笑道：“我这个人什么都很普通，就是记性很好的。”

一听到记性很好，周云枫顿时精神不少。

“那老婆婆记不记得十五年前，这里有一个叫做玫瑰的小姐？”

“时间有点久了，你让我想想啊！想想啊！”

过了会儿，老婆婆开口说道：“当年这里有五个叫玫瑰的小姐，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就是手臂有玫瑰图案的那个！”

老婆婆立即说道：“你说她啊！她好像没有做多久，就离开了。”

“如果我们找到她的照片，你应该能认出来吧！”

老婆婆点点头，便继续打扫卫生去了。

周云枫三个人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次没有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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