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新来的都老老实实的谢了恩就退了出去,当晚四爷歇在了福晋处,林婉听了倒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回来第一天,以往也都是歇在福晋那的。宠妾可以当,靶子就算了吧!
一连几日,四爷先去了李氏那,又去了耿格格那,都怀着身孕,这也是正常的。之后就忙的一连小十天都没有来后院,林婉也不无聊,每日带着奴婢们吃吃喝喝,赏景作画,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毓庆宫,太子书房。
“外祖父那边可有查到什么?”太子问道。
索额图一脸严肃的说道:“太子这次被人陷害,直郡王脱不了关系,老臣昨夜把底下那几个大肆收受贿赂的小官严刑审问之后,前后供出三个人,以前竟然都曾在直郡王下属处做事,可恨的是,所有有关联的人竟然一夜之间全部暴毙,如今人证物证全无,老臣真是愧疚难当!”
太子皱着眉,看来对方已经筹谋许久,连善后都已安排妥当!
“外祖父,此次万岁爷让直郡王彻查此事对我们极为不力,孤要如何应对才好?”
“万岁爷虽然让直郡王彻查此事,可却又让三爷与四爷协理,这就耐人寻味了,老臣觉着万岁爷也对此事有所怀疑。四爷一直站在咱们这边,不如让四爷从中做些事……”索额图话没有说完,但是太子已经心中有数,四弟一直是支持他的,这个时候自然要为他出力。
二人又密谋了许久,索额图才扮作宫人出宫去了。
再过几日便是中秋了,府中也早早的预备起来,四爷每日跟着直郡王在户部刑部忙的不可开交,但此时四爷正在为手上的事为难不已!
四爷书房此时门窗紧闭,气氛沉闷,四爷看罢手中的信件,又看着站在面前的人问道:“这封信是如何到了你的手中?”
“回主子,奴才自从听了主子的吩咐去了军中试炼,已经渐渐得直郡王青眼,奴才的一名亲信在库尔泰那里得到重用,而库尔泰此人深得太子重用,其实却是直郡王的人。信就是从奴才这名亲信手中得来。”说话此人虎背熊腰,浓眉络腮,声如洪钟,正是四爷的家奴年羹尧。
四爷磨擦着手中的信件,直郡王竟然让太子的人出来揭发太子罪行,有些事情太子未必知晓,一旦事发,太子一党便岌岌可危,甚至可能牵连到他!
“此信是否可靠?”虽然此信确为直郡王亲手所书,不过此事牵涉甚广,四爷不得不谨慎为之。
“奴才以项上人头作保,奴才的亲信一家老小都在奴才手里攥着,绝不会背叛奴才!”年羹尧信誓旦旦的说道。
“嗯,你做的好,此事容我想想,你先下去吧。以后有事找人带传即可,你我不易过多接触。”四爷按下信件说道。
“奴才遵命。”年羹尧顿了顿,跪下抱拳说道:“奴才有一事相求,还请主子能答允?”
年羹尧虽是包衣出身,确能文能武甚是有才,此人心气也高,倒是很少求他办事!只要不过分,他自然没有不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