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徐知礼煮的猪皮也到了时间,徐知礼关了火,让小高找了一个扁平的玻璃容器,将猪皮汤与熬好的鸡汤一比一混合,放入冰箱冷藏。
温愠端着碗趴在一旁的台子边上眼巴巴的瞧着。
徐知礼感受到了温愠的目光,轻叹一声:“做汤包的精髓就是汤,可惜你来早了,我们还在进行准备工作。”
温愠:我碗都端好了你就让我听这?!
徐知礼憋着笑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去戳温愠那气鼓鼓的脸蛋,将早已打包好的小笼包递给温愠,“行了,明天过来做给你吃,这几只螃蟹还能多活一天。”
“!”温愠捧着还带着余温的饭盒惊喜地睁大了眼,笑逐颜开,“谢谢老板!那我先走了!”
“慢着。”
温愠的脚步一顿,差点没刹住车。
“跟我出去一趟。”
“......”危。
小高还在一旁补刀:“你吃饱喝足了当然就要去干活了啦~加油噢!”
就很后悔,当事人就非常后悔,自己当初不应该吃的那一二三四五六个蛋糕,不应该吃那碗色泽油亮味道鲜美的鸡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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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愠裹着自己的大外套,戴着护目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顶着风沙艰难前进。
看来贝儿说的没错,这几天的风量都在逐渐增大,看来最近真的要有风暴来袭。
一手按着随时有可能被风吹翻的兜帽,一手给跟在身后的徐知礼开门。
进到设施里,可能因为周围建筑环绕,四周的风似乎小了点,温愠这时候才有机会去看身后的男人。
徐知礼身穿一件长款收腰的外套,里面穿着间衬衫,还骚包的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形状姣好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用胸肌。
比起温愠的狼狈,徐知礼似乎丝毫没有被风沙所影响,一手揣兜,一手还拿着瓶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酒,看起来风度翩翩,是要去约会一般。
啧啧啧,果然男人骚起来就没有女人什么事了…温愠在心里啧啧称奇。
找了个避风处,徐知礼摘下护目镜与遮蔽口鼻的围巾,又伸手摘了自己的发带,挑眉看向温愠,“我看起来怎么样?”
温愠竖起大拇指,狗腿道:“帅!”
徐知礼哼笑一声,将护目镜和围巾递给温愠,又脱下自己的外套,只留一件衬衫。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马上回来。”
随即就看见徐知礼打开手里那瓶酒,往自己身上倒,然后又仰起头猛地惯了几口。
“哎你……”温愠组织都来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徐知礼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又伸手揭开了一颗扣子,提着酒瓶“摇摇晃晃”地朝不远处的清理站走去。
“……”
难道是我最期待的画面要出现了?徐知礼要出卖色相获取情报了?!
温愠想着悄咪咪从墙根处探出头,眯着眼想窥探一番。
谁知等徐知礼敲开清理站的门后,还不等温愠看清开门的人,只听“哐”的一声,门就被徐知礼用脚后跟带上,关得严严实实。
温愠瘪了瘪嘴,见窥探无望,只好抱着一堆东西在墙根坐下。
在金银岛这近半个月的生活,温愠早就已经对这样满是沙土的地面免疫了,反正自己的衣服也不比地面干净到哪里去,早就已经是累了就往地上一座,起来的时候就拍拍屁股的事。
怕将徐知礼的衣服弄脏,温愠只能紧紧地将大衣抱在怀里。衣服上还带着些许他的体温,温愠突然回忆起那晚被徐知礼抱起的场景,当时觉得没什么,如今回想起来,温愠只觉得老脸一红。
但她还是有疑惑,为什么当时徐知礼好巧不巧正好出现在那里为她解了围,而且还穿的那么单薄。
等了快有一个小时了,也不见徐知礼出来,温愠又伸头看了看,那扇门丝毫没有要打开的迹象。不管温愠穿的有多厚,在风中呆久了还是有些冷,看着怀里的大衣,经过了几番天人交战之后,温愠最终还是把大衣披在自己身上。
男人的衣服很大,足以将温愠整个人都裹紧去,随即而来的就是衣服上属于徐知礼的味道铺天盖地的朝温愠涌来。
温愠抽了抽鼻子,有些不自然,但是披上衣服之后的确暖和,小心翼翼地挪动一了下自己的位置,让自己的外套垫在底下,尽量不让徐知礼的衣服蹭到地面。衣服上散发出淡淡的檀木的香气,夹杂着男人的气息包裹着温愠,让她没由的觉得安心。
其实温愠在徐知礼那的二楼也闻到过类似的味道,当时温愠就猜测是不是徐知礼这个骚男人有熏香的习惯,如今味道更清晰。
百般无聊地摆弄着手上徐知礼的发带,仔细一看才发现,徐知礼这家伙就连绑头发用的发带都用的是上好的布料,上面竟然还有手工纹绣。
抽了抽嘴角,以温愠的经验来看,这条发带的价值可能值上万星币。
被徐知礼日常的财大气粗震撼之后,更加感叹自己是何德何能能抱上这样一条大腿。温愠伸了伸已经坐麻的腿,抬头就看见一双做工精细的皮鞋。
“……”哦豁,完蛋。
徐知礼单手叉腰看着坐在地上披着自己大衣的小蘑菇,挑眉,“还挺聪明,知道吧衣服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