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他和一大妈一直照顾着聋老太的生活起居。

一大爷还真不是伪善，这一点他真是数日如一年，从来没有间断过。

他唯一的问题就是，自己这样做了，还要求何雨柱和他一样，也要这么做。然后让何雨柱抚养全院的老人。

这就是赤果果的道德绑架了。

“老太太！”一大爷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屋里没人。

一大爷嘴里正唠叨着“人呢”，就听外面有人说话。

“您扶住了，我，我撩门帘啦！”

一大爷赶到门口，提前撩开了门帘，何雨柱背着聋老太进了房间。

“一大爷您在呢！”

“嗯，给老太太送点面条尝尝。”

何雨柱走到床边，“我放下您了啊，您坐稳了，坐稳了，扶住，扶住！”

一大爷问道：“大夫次不是说了嘛，您现在脚可以着地了，不需要背着啦！”

聋老太冲他眨眨眼，“你听错啦，人家大夫说还要再养半个月呢！”

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您就撒谎吧。不就是想让我背着吗？您老再多吃点，长个十斤八斤的，我就得累死！”

“老太太，次拿的面吃完了吗？吃完了您吱声，我再拿点过来！”一大爷插嘴问道。

“你甭惦记着我，家里还有面呢！”聋老太回应道。

何雨柱抱怨道：“一大爷，您以后少给她送面吧。我这下子算明白了，老太太这点粮票怎么省下来的。您知道她干嘛去了吗？偷着倒卖粮票去了！”

一大爷很显然知道这事，赶紧叮嘱道：“别到外边瞎说去啊！”

“一斤收人两毛钱，六十二斤收人十二块四，对不对，投机倒把，破坏国家统购统销，您嘞！”何雨柱忍不住抱怨。

“一大爷，他在说什么呀？”聋老太又开始装聋作哑。

“表扬您那！”一大爷很懂老太太的路数。

聋老太很得意，“感情，你跟我啊，能学好些手艺呢！”

何雨柱不屑道：“是啊，跟您比谁先进监狱，看谁快！”

一大爷一听不乐意了，“老太太真拿出点真本事来了，哼，真得让你把老太太事给坏了，老太太，往后有什么事啊，别当着他面说！”

聋老太笑眯眯地道：“没事，傻柱子他嘴坏人不坏！”

一大爷道：“可他真能坏您的事啊，他！”

何雨柱懒得听他两一唱一和的，站起身准备回去。

“你们俩真合适，以后您啊，您管他叫妈得了！”

身后，聋老太问道：“傻柱子说什么？”

一大爷凑到她耳边大声道：“他说让我叫您妈呢！”

聋老太乐了，“你看，傻柱子不傻吧，你不是早就叫过了！”

说着，两人都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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