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事!”棒梗还是很硬气地,虽然身腾得要命,还是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
秦淮茹搂着棒梗潸然泪下!
一大爷看秦淮茹拿棍砸,就知道事情要遭。
这时候赶紧跑过去查看许大茂的伤势。
许大茂在地没命地扭曲着,一个劲地喊着“疼疼疼……”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不过肩膀脱臼了,一动也不敢动,稍微动一下就钻心地痛。
一大爷道:“大茂,先送你去医院吧,其他事回来再说!”
“别,一大爷”,许大茂生怕迟则生变,强忍着痛也要讨回个说法来,“各位街坊邻居,事情是明摆着的了,你们大家可都听见了,槐花这样的孩子,不可能撒谎的,我家的老母鸡就是被棒梗给偷走了!”
大院的人虽然几乎没有喜欢许大茂的,但是这件事是板钉钉,没什么好说的,因此大家都默默点头。
其实就算不喜欢许大茂,也没几个人敢和他当面作对。许大茂人虽然不好,但是会混啊,和轧钢厂的领导都能说得话,谁也不愿意得罪这样的人。
“那好,秦淮茹,贾张氏,我们得好好算一笔账了。刚才我输给傻柱的二十块钱,必须由你们赔!”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你自己要打赌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许大茂冷笑,“不是你说傻柱偷了我家的鸡,我能和他打赌?除了这二十块钱,我看胳膊的医药费你们要承担。另外,这两天我肯定没法班了,还有误工费……”
“许大茂,你也太黑了吧”,许大茂一笔笔账算下来,秦淮茹家得赔三十块钱,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才二十多,贾张氏闻言当时就沉不住气了,“你还不如杀了我。我们家没钱,要杀要剐随你!”
贾张氏直接耍起了无赖。
………………
何雨柱看到这儿,知道下面没什么好看的了,悄悄拉了韩春明一把,两人回去继续研究他们的古玩去了。
“春明,这个裤腰带的价值,最重要的就是看里面包裹的‘芯’。一般穷人家用木棍或者铁棒,小康之家会放钱币,大富之家则会放一些珠宝首饰,甚至是一些传家宝。”
说着何雨柱拿起那根裤腰带掂了掂,又用手顺着捏了一遍,当时脸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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