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琇竹想通过拍卖的方式放出去，但卫矛阻止了，“公开拍卖不太好，你打算给普通人用，但药效太逆天，不好公开，只能在小范围使用，所以，不如通知有想法的人，明码实价，谁要就卖给他。”

“我……不知道谁要啊，要不，你帮我通知？顺便交收？”石琇竹略沉吟，“我可以给你抽成的。”

卫矛看着她静默三秒，才道：“那我放风声出去。”

“那这事就由你搞定了。”石琇竹豪气的拍了拍卫矛的肩膀。

石琇竹这边一直有人盯着，都不用怎么宣传，打电话来的，龚月霞做接线生问了，有说求药的就给了卫矛的号码，让他们交涉。

只一天就那些药就全部有了买家，两天内就交易完了，石琇竹如约给了卫矛抽成。

卫矛看完手机转账，划开便笺，“有人问，有没有让人青春永驻的药，长寿的药，治白血病的药，还有人问有没有让植物人醒过来的药。”

石琇竹失笑，“当我是卖仙丹的，告诉他们没有，我不懂医，什么病吃什么药我不会，这事关人命的事我可不敢乱来。”

“好。”卫矛干咳一声，又道：“新近开了一家餐厅，有没有兴趣去试一下。”

原本石琇竹没什么兴趣的，但她宅在家养伤的时间不短了，呆久了也有点闷，就点头同意了。

那是一家主题餐厅，以红楼梦为主题，装潢，服务员的衣着都是古色古香的，菜谱是红楼梦里出现过的菜式。

潇湘馆里挂着黛玉葬花，和宝玉花间共读的画卷，一边吃一边听着中式古典音乐，光是这种氛围都让人心静如水，石琇竹觉得这里的环境听舒服的。

“这里挺不错的。”

“是啊，菜也不错。”

“没想到你喜欢这格调的。”

“嗯，在…那边待久了，觉得这样的环境舒服。”

“嗯，舒服。”

两人陷入久久的沉默，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响，和轻微的咀嚼声。

石琇竹不是很健谈，卫矛也沉默寡言，两人默默吃饭，沉闷的气氛在包厢弥漫，有点…尴尬。

那一点点不自在，在石琇竹吃到齿颊留香的美食后就抛之脑后了，面前精致的食物才是主角，说不说话不重要。

反而卫矛觉得尴尬，没话找话聊。

“你的伤怎么还没好？”

“灵台受损算是伤了根基，得慢慢调养。”

“你怎么不化妆？脸色……不太好。”

“……我不喜欢化妆。”修炼之后石琇竹面若桃花，肤如凝脂，化妆品只会拉低她的颜值，她早就扔了那些瓶瓶罐罐了。

“不化妆好，你本来就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