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玲顺娴皇后,坐六宫之主之位二十余载,所能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娇蛮任性官家小姐给吓住,怕是能被笑掉大牙。
“不过是赵将军回京就横起来啦?赵清玲,你不还是那个草包丫头吗?为三皇子殿下淋了一场大雨,莫不是以为三皇子殿下会因此而感动了吧。自奔为妻自荐枕席,怪不得是赵家最上不得台面的嫡女!真是辱了赵将军跟北郡候的清名!”
朝晨死死的紧握着手,咬着下唇,提醒着自己尊卑,心道我所不是奴婢,非得拔了她的皮不可;夕夜则是担忧的看着赵清玲,气氛剑拔弩张。
身边的少男少女开始默默站队,基本都站在了魏想蓉的身后,只有一位京兆尹的嫡女愤愤不平的站在了赵清玲的旁边。
“欺人太甚!”
唯有蒲笑寒跟景言卿在一旁看戏。
“小姐别怕!奴婢便是以下犯上也要护住您!”
“夫人将我派给您的目的就是让奴婢保护您,别怕。”
赵清玲闻言,笑着摇了摇头。
“我身后空无一人,我怎敢倒下。”
瑕疵必报赵皇后,今日倒是魏想蓉在劫难逃。
赵清玲扫视着魏想蓉身后的人,当时沈锦修初登基时根基不稳,她在朝堂上与他们的父亲都打过交道;后宫新进秀女,她与他们的母亲也或明或暗的交过手;四国对立,明景危在旦夕,她在四国会议上慷慨激昂的发言才勉强稳固了明景江山,让明景的江山得以延续百年。
区区一群小孩,她还不曾放在眼里过。
未免也太看不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