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冉秋叶聊了很多,从列夫托尔斯泰到冉秋叶家有几口人,从鲁迅先生的两颗枣树到了解冉老师现在还没有谈过恋爱。
何雨柱继续和冉秋叶聊天,他说“秋叶,你知道脑筋急转弯吗?我出个你猜猜怎样?”
冉秋叶点点头,何雨柱接着说“有一个中国人连续几周都没吃饭,你猜他最后怎么了?”
“他死了?”冉秋叶疑惑的回答
何雨柱“他练成了ese 空腹。”
冉秋叶听了笑了笑,说“没想到何哥你还会英语,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几个孩子要家访,我就先走了,下次有时间,咱们再聊。”
何雨柱听了点头答应,说道“秋叶,咱们下次去北海公园玩,玩累了就去找一个充满小布尔乔亚的咖啡馆,我们去狠狠的批判一番里面的咖啡。”
冉秋叶脸蛋又挂上笑容“何哥,没见面之前,我以为能写出亮剑和从前慢的作者,一定是那种每天把国恨家仇挂着嘴巴,把儿女情长通过文字表达的人,没想到何哥你这么有趣,那咱们约好了,不见不散。”
何雨柱把冉秋叶送出了门,回到自己家,拿出日记本,继续写到“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我大抵也不曾遇见不喜欢的天气,世上的人,各有好坏,我也不应例外,但我思来想去,仅仅不喜欢我周边的大多人(划掉),我竟没有什么厌恶的,可能只应我像季羡林先生那般,抱着对生活的热爱。”
他满意的放下了笔,收好日记本,至于下次写日记是什么时候,那他也说不清,毕竟正经人谁天天写日记。
第二天,何雨柱像往常一样来到食堂,他做好午饭,等食堂的事忙完,就准备出去转一转,放松一下筋骨。
他刚出食堂门,就看到熟悉的俏寡妇蹲在门口不远处,低头吃着窝窝头,时不时还拿手背抹抹眼角。
何雨柱悄悄走过去,秦淮茹好像发现了什么,但是她没有停止抽泣,反而好像被何雨柱打开了开关,抽泣声大上了一点,不过还是很轻微,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何雨柱心想“姐姐,我昨天刚和冉老师聊了下天,你今天就一副委屈小媳妇样蹲这等我,你这样爱吃醋可不好,光想马儿跑,不给马吃草的事,俺傻柱可不能干。”
何雨柱慢慢的把手环到秦淮茹的堪堪一握的腰上,“没想到小寡妇身材这么好,腰也好细,真润,不过一个人拉扯一家子也不容易。”何雨柱心想道,随即他把杂念驱逐出心,“何雨柱阿何雨柱,你可不再是傻柱了,你要改变,你要做大做强,做人有原则就什么都不怕。”
何雨柱感觉把手放上秦淮茹腰上的时候,秦淮茹明显颤抖了一下,有戏,他见秦淮茹没有抗拒,他把头放在柔若无骨的肩膀上,轻声说道“秦姐,怎么了?哭的这么惨,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和我说,我一定帮你。”
秦淮茹听了何雨柱的话,红着脸说“柱子,你先放开姐。咱们这样不好。”
何雨柱听了轻轻放开,说道“姐,我只是安慰下你,你可是我姐,我看那外国书上都是这么安慰人的。”
秦淮茹有些放松又有些失落,她继续说道“这样也不行,姐知道你现在文化高了,但是咱们是中国人,不能按外国来。”
见秦淮茹忘记伤心开启了说教模式,他连忙道“姐,你还没说谁欺负你了。”
秦淮茹答道“还不是那许大茂,他今天想调戏我,还有我那车间主任也是这样,我就一寡妇,我带三孩子,我容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