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把瓷瓶往任太医面前一放:“现在请任太医帮忙验看,我们的苏氏妆品是否有毒?”
任太医把每样都取出一点放在手心,验看良久,得出结论道:“老夫确定这两样东西没毒,你的脸不会是这两样东西引起的。”
那妇人一脸不可置信,高声叫道:“任太医,你这是要做伪证吗?”
任太医脸色墨黑:“老夫行医多年,还未曾有人质疑过老夫的医德,就连当今都曾金口玉言,称赞老夫‘仁心仁德’,难道老夫要自毁名声,就为了针对你这么一个无名妇人?”
那妇人脸色大变,汗如雨下:她有几个胆子,敢质疑当今皇上的话?
苏悦笑道:“任太医您别急,您刚刚给她诊脉,有没有闻到她脸上和手上的香味,与我们苏氏妆品散发出来的香味不同?”
任太医脸色一凝,鼻翼翕动,又拿起手边妆品闻了闻,确定道:“你脸上根本没有擦这种妆品,却要行诬陷之事,如此品行不端,世间也是少见!”
那妇人脸上青白红紫交错,就要夺路而逃,被苏悦扣住手腕,动弹不得。
苏悦笑眯眯的看向围观人等,见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转身出了店门,可那熟悉的身影,让苏悦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她清了清嗓子,对围观等人道:“我们请几位客人上前来做个证,闻一闻她脸上擦的,和我们的妆品是不是同一个香气?如果不是,那就证明我们的妆品没有问题,如果是,我们会对这位娘子负责到底。
这位姑娘,也请你过来做个证。”苏悦叫过那位刚刚退货的姑娘。
那位姑娘凑近闹事的妇人闻了闻,又打开苏氏妆品的瓶盖闻了闻,见大家都盯着她看,有些羞涩的道:“确实味道大不相同。”
又有几位妇人上前来凑近闻了闻,末了都摇了摇头道:“香味区别可大了,这人就是专程来栽赃陷害的,这种人,应该送官!”
苏悦对着众人一圈福身:“谢谢大家仗义作证,为了不败坏我们县城的风气,就依大家所言,把这人送官吧!”
那妇人急了:“不要把我送官,我是被人指使的,那人是县丞府上的人,因为我的脸特殊,一般的妆品用在脸上都会这样。
可我用过这两样妆品之后,脸上什么问题都没有,那人就用别的妆品让我用了,然后栽到苏氏妆品的头上!”
苏悦眯眼,问道:“你说是县丞府上的人,姓甚名谁?”
那妇人摇头道:“那人戴着帷帽,看不清脸,也不说姓名,我还是悄悄跟踪,看见她从县丞府的后门进去,才知道的。不过看他的身形,大概是十七八岁的妇人。”
苏悦:“那她是怎么收买你的?”
妇人道:“她给了我五两银子,她说事成之后,你们会赔给我银子,要我一口咬定要一千两,然后在县城里大肆宣传你们的妆品有毒。”
“呵!”苏悦都给气笑了:你要一千两就一千两?你的脸就算是我们妆品造成的,也不是这个天文数字的赔法!
还要到处传谣,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