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关上房门,栓好门栓,转身一个狼抱,抱住苏悦:“娘子,该兑现了!”
苏悦:兑现啥?
苏悦小心推开孟钰:“兑现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孟钰变脸:“娘子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苏悦不解:“我说什么话了?”
孟钰:“刚刚咱们不是说好,我帮你吃苦肉,你得给我甜头?不然那么苦,我怎么吃得下去?”
苏悦:“啊?你刚刚指嘴唇,不是说要帮我吃肉?”
孟钰:“你少给我耍赖!你明明就明白我的意思:我帮你吃苦肉,你就得让我吃!”
苏悦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然我就不让你帮我吃了!”
孟钰重新抱住苏悦:“我问过冉大夫了,你身子已经好了,根本不用忌房事,昨天看你受了惊吓,不忍心动你,今天你可没得躲了。”
苏悦心中天雷滚滚,胸房砰砰跳个不停:这要怎么办?难到还未失心就要失身?
不行,我要守住本心,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她用力一推,把孟钰推了个趔趄:“那也不行,我昨晚才刚刚做了个梦,梦见你考中举人,考中进士,做了大官,然后你就纳了十八房小妾,我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所以我要和你和离。”
孟钰气笑了:“你瞎做些什么梦?我孟钰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俗话说糟糠之妻不下堂,我就算是做了大官,纳了小妾,你也是我的正头娘子,当家主母,日子自然是最好过的,说什么苦不堪言?”
苏悦脸色一冷:“果然!你以后当了官,一定会纳小妾的。可一个家里女人多了,就会我算计你,你算计我,像我这种没心眼儿的人,很容易被你的小妾算计死了。”
孟钰哭笑不得:“这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你现在担心个什么劲儿?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保证,我一定站在你这边,小妾就跟奴婢一般,哪能和我的正妻相提并论?”
苏悦:“看,说来说去,你始终是要纳小妾的。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不可能与人共侍一夫,所以我们还是合离吧!”
孟钰有些恼了:娘子怎么这么胡搅蛮缠?
难道是磕破脑袋的后遗症?
可能真是!
所以我要冷静。
孟钰深吸了一口气:“悦儿,就这么说吧:合离不可能,休妻也不成,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啊,我会为你负责一辈子的!你也不要担心,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人!”
“好了,不要再闹了,我们该睡觉了!”孟钰说着,径直躺在了大床上。
苏悦:……
好吧,我睡小床也行。
苏悦转身去对面小床上躺下。
孟钰:还有完没完了?
我今天就非要睡了你不可!
听说过做活寡妇的,没听说有娘子还做活鳏夫的!
于是孟钰下床,就要去抱苏悦。
苏悦也是心累,干脆把心一横:咱摊牌吧!
苏悦拍掉孟钰的手,坐起来说道:“孟钰,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娘子呢,在脑袋磕坏的那一天就死了,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另一个人,也就是说:我是一缕孤魂,无意中落到这个身体上,所以说,你看到的人还是这个人,可其实,灵魂已经换掉了。”
孟钰眼光寒凉:“编!你接着编!”
苏悦严肃脸:“我说的是真的,没有编。这样吧,我懂好多以前的苏悦不懂的东西,你可以考我。”
孟钰:“哦,那你就背一首诗经里的《豳风·七月》?”
苏悦:“那……算是诗经里最长的一首了!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唔,后面我忘了!”
孟钰点点头:“恰好她也只会这一句!”
苏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