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心里一震,面上烧得慌。
盛南辞双手插在裤兜里,一步一步朝她逼近,醉人的桃花眼笑意盈盈,他故意装,“盛太太,你什么时候叫过老公?我怎么不记得?”
“我那只是气人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偏头,无措的大眼睛四处张望,她说的时候怎么不四处看看?现在心虚的不行。
“可我偏偏就放心上了,说来,盛太太还没叫过老公呢,叫一个听听?”他语气轻快,眉骨上挑,轻浮的眼神光是看着你就像是在调情。
“我不说,我还有事。”
傅染怕了,这可是大庭广众,来个人就能看见他们,想到上一次被他堵在车盖上的动弹不得,她忙推开他,疾步走出凉亭。
他上瘾了,在她身后喊,“盛太太,害羞什么?都结婚了!”
傅染气急,转身瞪他,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生气,盛南辞就越是开心,那张小脸似乎总是鼓的圆圆的很可爱,和平日里的冷淡模样完全相反,大眼睛里没有他人,只有盛南辞,只有他。
季珩刚回来,需要接手的东西很多,他这次回来的急,是因为家里急需人来帮衬,老爷子的几个孙子不争气,他是盛老爷子的外孙,也是子孙中最有用的一个,所以不得不停了国外的研究项目回来继承家业。
他没告诉傅染,是因为他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成想,她给他的惊喜更大。
早上,他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发了几条信息,都石沉大海,仿佛他们已经决裂了一般,他不是轰轰烈烈的人,但是,他从昨天到今天,他只有一个念头,抢人。
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盛南辞的家族不是他能动的,他们的权威也不是他能挑衅的。
得知傅染已经结婚有些天,而她也并未告诉他她结婚了,这里面的深意简直刻意的不得了,他明白,傅染绝不会是因为爱盛南辞,他想亲口听她说,听她解释,他们明明还未开始,却已经结束,四年的相处,怎么可能会败给一个见面不到半年的男人?
晚上纪生和卫澜在寂野组了局,非要盛南辞带着傅染,说要给嫂子赔罪。
傅染从沙发上抬起头,她正在设计一件晚礼服,她在国外留学四年,额外的兴趣就是设计,“我不去。”
“不去?为什么不去?上次喝怕了?”盛南辞歪在她身边,扔了游戏手柄,半眯着眼看她。
“不是,我不想去那个地方。”
她重新低下头,设计图上宝蓝色抹胸长裙的裙边还差点意思。
“盛太太,上次的事不会再有第二次,我关照过了,就是去打打牌,联络联络兄弟情。”
“我不想去,我最近忙着工作室的事,没空。”
他见她埋头苦干,眼睛都不眨,时不时应付他两句,敷衍极了。
“盛太太,你说我要是出去半夜才回来,这时间长了,奶奶和妈会不会觉得是你没什么魅力,留不住老公?”
傅染盖了平板,怒极了抽出抱枕扔他,“你就这点能耐!”
他擒了她的小手拉高到头顶,整个身体贴着她,“盛太太,谁说我就这点能耐?我这边还有别的能耐,你要不要试试?”
这个动作,让傅染毫无招架之力,被他扣的死死的,傅染心里发憷,越发觉得盛南辞最近动作愈加大胆,生怕他狼性大发,把她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