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到中场的时候，周挽歌去了一趟洗手间。

她刚从洗手间出来站在洗手池边，就有一个女人走过来和她站在了一起。

女人并没有洗手，而是带着复杂的情绪叫了周挽歌一声：“周小姐。”

周挽歌偏头看向旁边的女人，二十三四的年纪，鹅蛋脸，身上有股温婉气质，很有魅力。

周挽歌笑了：“张姐姐，好久不见。”

张玥颖张张嘴，心里有太多话要说，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有点急，脸颊都憋红了。

周挽歌见她这种反应，低笑出声，她干脆问：“你现在看起来混得好不错？”

张玥颖心里舒了一口气，“嗯，我现在在吴氏娱乐。”

周挽歌从旁边挤了一点洗手液，边洗手边说：“吴氏不错。”

张玥颖看着周挽歌的侧脸，完美的脸部轮廓已经没有当年的柔和，陌生的凌厉中带着一股让人心悸的美。

她又张了张嘴，半晌后才艰涩的问道：“周小姐，这五年，你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周挽歌刚好把手洗完，从旁边拉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手，擦完手偏头看着她，勾唇：“你猜。”

张玥颖心脏竟然莫名一悸，她嘴唇颤抖了好几下，还是没有勇气和她对视，最后垂下眼睑，又问：“周小姐，你回来后，会重新把周氏娱乐开起来吗？”

“当然。”周挽歌把擦完手的纸巾扔在垃圾桶，看起来有点漫不经心：“张姐姐问这话，是打算回来我这里吗？”

“我……”张玥颖竟然回答不了她，当年是周挽歌一手把她捧红，有知遇之恩；但是在周挽歌失踪，张家接手周氏以后，张家人打压她，要不是吴氏及时伸出橄榄枝，她的星途早就毁了。

此刻让她选择，她根本选不了。

周挽歌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站起身体走到她面前，抬手拍拍她的肩膀，转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