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可谓满载而归,李怜儿几个回村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二两多银子!咱们居然挣了这么多,“李旺才蹦蹦跳跳的走在最前面,开心的不行。要知道以往他们老李家不吃不喝一年也攒不了二两银子。
“明天想必生意会更好。等咱们回了家,都好好休息休息,晚上吃罢饭,灶屋腾出来以后,咱们把剩下的二百多斤猪肉都卤了。“李怜儿盘算着道,“另外再杀两只鸡,做个叫花鸡,明天试卖一下。“
“咱们都听大姐的,“这会子,兄弟几人都对李怜儿佩服的不行。
几人兴高采烈的到了家,迎接他们的确是他们奶的叫骂声。
“你个吃独食的狠肠子还回来干什么,这个家你有放在眼里吗?早知道你心思这么毒,在你娘生下你的时候就该直接溺死在尿罐子里,也省的村里村外的都笑话俺们老李家,“老王氏坐在水井旁,抬头看了眼李怜儿,一边剁着碎菜叶子,一边恨恨道。
这话虽没有指名道姓,但明耳人一听就知道在骂李怜儿。
李怜儿推着木板车的手一松,冷笑道,“不知道怜儿又哪里得罪奶了,至于被如此诅咒。“
老王氏挖了李怜儿一眼,背过了身,似不想看见她。
倒是鼻青脸肿的古招娣,一边磕着毛嗑,一边乐呵呵的走到了跟前,先是看了看木板车上空了的陶瓷罐子,接着道,“呦,卖光了?得了几个钱,该不会又偷偷买了吃的藏了起来吧?“古招娣说着,还围着李怜儿转了好几圈,扒拉了一下木板车上的东西。
“三婶是嫌早上被打的太轻了吗?“李怜儿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