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一会儿,对方见她不应,似乎放弃了,可没一会儿,房间门竟然从外面被打开了。
“温蕴,你在装什么死?!”沈知言见她只是躺在床上,什么事都没有,心里竟松了口气,但语气十分恶劣,“我敲门,你为什么不开?”
“重要吗?你不是也进来了?”
沈知言看了眼手里的钥匙,忽然觉得有些心虚,他这样闯进来,似乎不太好,如果……忽然,他想起昨晚的销魂,眸光有些暗沉,随即又想到此时正在主卧的温雅,随即暗骂了一声。
昨晚是他喝醉了,是意外!他这是在回味什么?
温蕴见他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慢吞吞地坐起来,拢了拢有些乱的头发。
“找我有什么事?”
听见她的声音,沈知言思绪回笼,这才想起来找她的目的。
他将手里的几张纸扔到她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签了。”
温蕴刚拿起,就看到上面加大加黑的四个字:离婚协议。
她的手控制不住地有些抖,眼眶泛红,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喉咙像是被什么掐住,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你什么意思?”
“雅雅回来了。”
一句话,将原本在地狱边缘游走的她,彻底打进无边地狱。
之前因为温雅死了,所以他娶她;现在温雅回来了,他就要离婚。
沈知言,你究竟当我温蕴,是什么?!
是你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狗吗!
她眼眶这次干涩得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哑着嗓子说道:“沈知言,你哪怕有考虑过我一点点的感受吗?有吗?!”
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难道爱他也是一种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