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白不得不松开程雨棠的手,“棠儿,等本王回来。”
程雨棠泪眼朦胧,看着上官凌白和大军离开。
心中忧伤不已,凌白,我等你回来。
途中,上官凌白手握着程雨棠所送的平安符,想起程雨棠说过的话,“这一世惟愿我夫君平安顺遂,一生无忧,我与夫君夫妻二人恩爱到白头。”
这一阵子,京都风平浪静。
程雨棠走在街上,这是上官凌白离开的第二十七天,明明说好半月就回来,却将近一个月未归。
突然有人喊,马惊了。
有一孩童,还在马下。
程雨棠手疾眼快抢下孩童,身边之人拍手叫好。
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连连道谢,“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如不是姑娘,我这小孙儿可就遭殃了。”
今日本是上街买菜,差点一场遭遇祸事。
程雨棠看孩子没有受伤,放了心,“不必言谢,照顾好孩子。”
马车上的人有些不耐烦了,吩咐下人,“还不快走。”
程雨棠心想,车上之人是谁?
京都,还有如此嚣张之人?
突然一位大叔“呸”了一声,“信王还真当自己是一个人物了,不过是靠窦皇后的裙带关系才坐上信王之位。
当今皇上也是一个昏庸无道的,宁可亲信小人,也要为难战王这样的大忠臣。”
很快,大叔的媳妇将大叔拉走了,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可是要被官兵抓的。
信王?程雨棠想起,前世曾经见过信王,信王是太子这边的人。
信王确实是一个外姓王,他是窦皇后的远房堂兄,这信王和窦皇后走的向来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