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仙人故事是与国师府有关吧？因为在西蜀甚至在整片大陆上都没有类似的故事流传，像刻意被人遗忘了一样。”

燕暮暮靠在他怀里说着，她一直就很想问这个故事，觉得赵君言不会无缘无故提起。

“这个故事确实是与国师府有关，我问过外公，外公也有点惊讶，说我有返祖的现象，国师府是拥有仙人血脉的，很多代才会出现如我这般过了十六岁生辰才有了些虚无缥缈的记忆。

记忆每天都在增加一点，每天在梦中都像在重复着那位仙人的过去一样，慢慢推前，让我看见了很多，我有时候害怕我会因这些记忆变得不再是自己了。

从出生那天开始，别人都说我异常尊贵，将来必定会继承国师之位，又因为我那位丞相父亲对我很是冷漠，觉得我不是他亲生的般。”

赵君言此时唇边勾起了一抹苦笑。

燕暮暮此时抬眸看向赵君言，伸手轻抚着他的眉眼：“我觉得你此终是你啊，看这眼这眉，那条不是你独有，如果你觉得多了记忆就不是你，那我是什么？

我现在身体都不是我自己，我以前长得可没有现在出息呢，难到多了那些记忆你做事就不像以前那般了吗？

你不觉得这些记忆是在引导你追寻这个世界的真相吗？知道真相后，你是如何选择不是全凭你自己吗？”

听着燕暮暮那温柔的声音，他觉得让自己苦恼的事情其实根本就不算问题了。

“谢谢暮暮，是我想法太多了，因为梦中有些事过于真实，我有时候在梦中像要迷失自我一般。”赵君言潋滟的眸子与燕暮暮的凤眸四目对，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一时间，室内的温度像突然上升一般，燕暮暮觉得全身都有点发烫的感觉，再想到自己此时的姿势……

“怎么，不说话了？”赵君言撑起上半身，把燕暮暮抱得更加紧。

燕暮暮见他如此轻呼一声，怕会跌落下去一般，抱紧了赵君言的脖子。

“你在耍流氓，明明在正经的事情，怎么你画风就突然变了……”燕暮暮低垂下眸，不愿意对上赵君言那仿佛会把人心神吸入的眸子。

“我那里耍流氓了，一开始抓着我的不是暮暮你吗？我只是顺着暮暮罢了。”赵君言轻笑，其实他说完那些事后，心情轻松了很多，不像生辰那晚心情复杂。

那记忆很悲伤，一点点展现，有一名背对子像在说着什么让他伤心的话语，他没有听清，但他知道那是使他悲伤的话。

因为梦中的他一直在流泪，无法控制。

“你这叫顺着杆子往上爬，我是在安慰你，而你却是在对我耍流氓。”最终，燕暮暮还是抬眸瞪了他一眼，以表示抗议。

“哦，那我就真应该耍真流氓才能接受了。”说完，赵君言的头就低下，吻上了他那想了很久的唇，很多天没有这样了，那边柔软还是这样的甜美，让他有点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