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长达两小时的取证结束,小区里又恢复了平日的热闹和喧嚣,甚至更甚。
八卦的天性使的这些人对死者死因议论纷纷,各种说法层出不穷。作为小区里最八卦的大妈,余翠芳也不遑多让,纠集了一群大妈,在客厅里高谈阔论起来。
余河把小侄子哄睡着,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谨慎小心的把门反锁上,余河在床边趴下,伸长手,费力的把床底下的大箱子拖了出来。
黑色的箱皮上堆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随着拖动,在空气中浮起,微不可见的大量粉尘迎面而来,余河结结实实的吸了一大些进入鼻腔,抑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抚着胸口平复了一下,余河从脖子上取下用红线串着的钥匙,开锁之前,虔诚认真的磕了三个头。
锈迹斑斑的铜制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三下才打开锁。
余河打开箱子,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有些傻眼。
偌大的箱子里,放了三件令人匪夷所思的物品。
一双不知什么材质做的筷子,一个一看就很劣质的瓷碗,还有两封密封完好的信。
怀着期盼的心情,余河拿起那两封信,纸质一般,摸着还有些粗糙。
一封封面上写着“余河收”,另一封写着“檀兮收”。
檀兮?
是谁?
怎么从没听师父提起过?
满心的疑问得不到答案,余河拆开属于自己的那封信,怀着期许的心情打开折了两道的信,字斟句酌的开始分析师父信里的意思。
琢磨了老半天后,余河只得到了两个有价值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