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义庄前院,宾客满堂,后院的厮杀倒是没有影响到前院的觥筹交错,但是能为贤义庄座上宾的能有几个是籍籍无名之辈,这后院的动静,有心人早已察觉,只是装聋作哑罢了。
季清明明晃晃的回到了席间,举杯道:“诸位,鄙人在此感念你们携礼祝寿,来!季某先干为敬。”
放下酒杯后,又提起话茬道:“想必,各路英雄刚刚也听到了动静,也就不瞒着诸位,带上来!”
季云礼应声将刚刚抓获的魔徒带了出来,
“还有两个活口,死了的就不带出来,以免污了诸位同门的眼睛,”季云礼扬声道,“原本今日是家父的寿辰,怎么也是不能见血的,可偏生这魔教宵小就是要出来恶心人。”
金龙镖局的总镖头张大龙远远的瞟了一眼,不得了,那季大公子带出来的魔教宵小,不是自己的小徒张东吗?简直一派胡言,东子怎么可能是魔教的人,
“东子,你怎么惹着季大公子了,怎么一会不见你,你就成了魔教宵小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一片哗然,立刻就有人应声打抱不平。
季云礼冷冷的看一眼那个“张东”,手一翻,便将那“张东”的假面给撕了下来,见此情景,所有的声音忽然又都停了下来。
季云礼冷笑了一声,“张总镖头,许久不见,这眼力越发‘好了’,连自己的小徒被换了一个人都不清楚,恐怕你那小徒张东此刻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张大龙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张东竟然早已被换了芯子!
季清明徐徐开口道,
“远不止这些,这两位,是金龙镖局、沙隘门,”沙隘门的冯老一早见此情形,老脸都要挂不住了,别过头去,季清明也只是堪堪扫了一眼,未作停留接着道,“可是还有西山门、穹海门、忠义庄都有魔教安插的人,还没有细算九帮的人,单是六门三庄就已经近一半,要不是山月教传信于我,我们怕是防不胜防。”
“山月教?”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仁义庄的马庄主率先发问道:
“此次山月教也有赴宴?”
“是的,只是还未露面,只传了信,诸位若是不信,可看看这是什么?”
季清明将信中的信物拿了出来。
“这……这是月令!”
年轻一辈可能没见过这东西,可是老一辈的江湖同门怎么可能认不出来,月令重出江湖,看来这宝图的传闻是事实无疑,“想来诸位同门近日都有听闻,我季清明手里有一张前朝宝图,仅仅因为这个传言,就引来远在西南边陲的魔教派出如此多的魔徒,而今……”
季清明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忽然而至的青年打断,
“而今那魔教教主楚杨为穷凶极恶之徒,与陈国皇室勾结欲问鼎中原武林,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大张的‘馅饼’不是?“